“怀瑾,我今天想吃……”一上车,君以沫就开始点菜。
那次她受伤住院,她的吃食就是嵇怀瑾负责。
吃了他做的饭菜,就不想换了。
这几年,一直是他做的。
她唯一要做的是点菜就好。
往往,她点来点去都是那几个。
他喜欢做才给她吃,但她却不舍得他一个大总裁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受累。
嵇怀瑾捏住她小手,幽幽的问:“我们何时结婚?”
自从莫相逢跟傅瑾瑜求婚成功后,嵇怀瑾就每天不厌其烦的问她何时愿意跟他结婚。
君以沫无语的白他好几眼,“没有钻戒,没有鲜花,女孩子想要的你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答应你嘛!”
嵇怀瑾笑笑,没有说话。
每当这个时候,君以沫就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不对,牛还有草吃呢,她啥也没有。
啊呸,她干嘛要把自己当牛啊!嵇怀瑾才是牛。
回到家,嵇怀瑾停车,君以沫像往常一样率先打开门。
然后被屋里的布置给惊讶到了。
地上铺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花瓣。
墙壁上挂满了她跟嵇怀瑾从小到大的照片。
单人的、合照的,应有尽有。
站在门口的君以沫看着这一切,十分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大喷嚏。
不是她故意煞风景,实在是花瓣的香味太刺鼻,刺激着她的鼻子,忍不住。
她后退几步,撞上嵇怀瑾的胸膛。
他刚要说什么,君以沫捂着半张脸,喷嚏不断打。
嵇怀瑾胸腔里准备好的话瞬间化成一句:“鲜花过敏?”
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君以沫的鼻子好受了一些,回答他的问题,“不是,是花香味太刺鼻了。”
嵇怀瑾正在懊恼自己没有注意到她鲜花过敏这件事,冷不丁听到她说香味刺鼻……
所有的担心化成尴尬,“抱歉,我进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