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刘非这种。
刘非憋屈得要死。
他把他当敌人,假想敌。
结果,他不记得他是谁。
围观群众君以沫同情的看了眼刘非。
看样子刘非是把嵇怀瑾当成假想敌了。
可可连连的刘非。
但她一点都不可怜他。
“我有事要跟你说。”当众之下,嵇怀瑾牵着君以沫的手要离开。
刘非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君以沫的另只手。
陌生男人的触感,君以沫恶心的不行,本能的甩开刘非的手。
愤怒的瞪向他,“耍流氓啊?”
刘非大概是没想到抓住她的手腕而已,她会反应那么大,怔愣的看着她。
视线触及到君以沫厌恶的眼神,浑身对他都是排斥,有些迷茫的想到:她不是暗恋自己吗?怎么面对他时,反应那么大?
相比对他的厌恶,嵇怀瑾牵着她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刘非满脸呆滞的目送着嵇怀瑾带君以沫离开。
远离了人群,君以沫回神就想挣脱嵇怀瑾的牵制。
嵇怀瑾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淡淡的说:“若是不怕我当众跟你说你吻我这件事的话,大可挣脱。”
君以沫本就因为她吻他这件事而鸵鸟了几天,这会儿听到他的话,顿时吓得不敢动。
乖巧的任由他带离。
上了车后,她才想到用上课为由避开。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嵇怀瑾说:“你下午没有专业课,可以请假。我已经跟你的老师说了请假的事。”
好巧不巧,君以沫的授课老师是他以前的老师。
君以沫还有什么话说呢。
嗯她没有,嵇怀瑾有。
吩咐司机开车,他看向君以沫。
目光灼灼。
司机识趣的升起隔板,专注开车。
君以沫心虚的看向窗外,“你、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我在学校可是有好好上课的。”
嵇怀瑾漫不经心的发出一声嗤笑,“好好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