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笑眯眯的点头,结果转身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嵇思:“……”
就躲不开了?
回到家,傅毅说自己还有事要忙,自己走了。
嵇思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又羞又怒,感情是自己想多了呗?
早已听到动静的龙凤胎跑出来,却没有见到傅毅,不过看到嵇思他们也很开心。
抱着嵇思妈妈长妈妈短的,很是亲热。
傅毅是晚上的时候回来,尽管他扬起笑脸,好像一切不曾发生,嵇思还是看出来他眼下的倦怠。
待哄睡龙凤胎,嵇思回房,发现傅毅已经躺下。
她走近,他睡得很沉。
嵇思看了眼时间,才九点不到。
平时他不忙工作,不到零点不睡。
这九点不到就熟睡,一点不正常。
联想到今天他回来的状态,嵇思担心的推醒他,“傅毅?”
傅毅睡得很沉,她喊好几声都没有醒来。
嵇思摸他额头,滚汤得不行。
半个钟后,家庭医生到来。
又是给傅毅吃药又是给他挂水的,忙了好久,还得在家里守着。
嵇思坐在床前,直勾勾地看着傅毅,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傅毅有意识醒来时,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多左右。
生病严重后遗症,浑身酸疼。
傅毅生理叫嚣着要解决,一动,将躺在身侧的嵇思吵醒了。
“醒了?”嵇思守着他到凌晨,直到他烧退了,才憋不住睡了过去,“怎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傅毅指着肚子,“这里需要解决。”
估计是药水输多了,这会儿快爆炸了。
嵇思以为他是饿了,爬起来:“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傅毅伸手拉住她,“错了,我是想上洗手间。”
嵇思啊了一声,囧囧的伸手过来扶他,“我扶你去洗手间。”
傅毅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忽然问她:“我是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