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两人都没有出房间。
疯闹宿醉的朋友中午起来后相继离开。
嵇思是被饥饿喊醒的。
醒来哪哪都难受,特别是腿,又软又抖,不像她自己的腿了。
傅毅双手双脚扒着她,熟睡着。她一动就抱紧,仿佛怕她跑了一样。
嵇思想起自己还有件事没有做,慢吞吞的挪开他的手,结果离床还没多高,人被捞回去了。
“再睡会儿。”傅毅嗓音暗哑,性感极了。
想起那些疯狂,嵇思身子抖了抖,故作镇定的开口:“我睡够了。”才怪。
这人不知疲倦,根本没有让她好好睡觉。
傅毅呼吸一沉,眨眼间,两人翻了个个。
嵇思在下,傅毅在上。
嵇思咽了咽口水,讨好的说:“那个,能别来了不?我疼。”
疼是真的疼。
针磨久了会变细。那磨也会损啊!
傅毅担忧起来,“抱歉,我看看。”
说着就要翻被子,嵇思及时的拦住了他,“别。我缓缓就好了。”
“不好。”傅毅强势拒绝,翻开被子。
嵇思整个人就这么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突如其来的暴露嵇思凉得一抖,拉扯被子盖过自己,有些生气的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傅毅道歉,拉过被子盖住她的上半身,自己蹲下身帮她检查。
嵇思看到他专注而虔诚的查看,又囧又羞的想要盖住自己,被他拦住。
看到它红肿着,心疼得要死。
“我喊邢舟拿药过来。”说着起身就去打电话。
嵇思连忙拉住他,“不要。我休息就好了。”
为这事闹得劳师动众的,她不要脸了吗?
“别闹,你这样什么时候才好?”傅毅坚持。
嵇思拗不过他,只得妥协。但是,“你找京墨要。她肯定有。”
京墨是女孩子,邢舟是男孩子,她更倾向于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