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思给他好几次白眼,“活该。”
话是这样说,却是问他医药箱在哪里?
傅毅指着电视柜下面,“电视下面的柜子里。”
翻出来医药箱,嵇思小心翼翼的一边给他吹吹,一边上跌打药酒。
嗯夹到的手也算是跌打吧?
上完,看着红肿的手指,她嫌弃道:“你比我这个娘们儿还脆弱。”
被门夹到而已,就红肿了。真的一点不经摔。
傅毅冷笑着,意有所指的说:“等你好了,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弱不弱。”
嵇思不合时宜的再次想到那箱东西。嘴快又贱兮兮的说:“我等傅先生。”
傅毅眸色一沉,扣住她的后脑勺,捕捉她的红唇,掠夺她的甜美气息。
嵇思当然不会傻乎乎的拒绝,抱着他脖子回应。惹得傅毅呼吸重了又重。
吻闭,两人互相抱着喘息,傅毅好难受的说:“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嵇思挑衅的接话:“你来呀。”
傅毅冷笑连连,“要不是顾忌你的身体,轮不到你挑衅。”
嵇思推开他,嫌弃的说:“搞得身上都是难闻的药味。”
傅毅揽着她在沙发上摊着,“嵇思。”
“嗯?”嵇思摊在他怀中,盯着他的下巴,回了单音字。
微风不燥,暖暖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难得放松时刻。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五年前,傅毅筹备好了婚礼,嵇思这个准新娘一消失就是五年。
五年过去,当年的婚礼方案她还喜欢吗?
婚礼吗?
几年前的嵇思还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婚礼。
但现在她完全没有想要办婚礼的想法。
她从傅毅身上起来,有些拘谨的问他:“我要是说真话,你会打我吗?”
傅毅没有立即给她承诺,而是道:“说来听听看。”再考虑打不打你这个问题。
嵇思听出他后面没有道出来的意思,不怕死的说道:“我现在不想办婚礼了。”
“啪”的一声,傅毅的巴掌落在嵇思的屁股上,凉凉的问:“不想给我一个名正言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