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思朝丁贺辉浅浅一笑,柔声说道:“你靠近我一些,我告诉你。”
丁贺辉没有傻到真的相信她的话,上前就上前。
嵇思见他没有上前来,璀璨一笑:“怕我?”
丁贺辉冷笑。怕她?想多了。
“激我没用的。”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被激一激就怒了。
而且,成为阶下囚的人是她,不是他,该求饶的人是她才对。
丁贺辉把玩着手上的针筒,缓缓扬起笑容来,“怕吗?求我啊。”
嵇思认真的看着他,问道:“我求你,便能放过我了吗?”
丁贺辉桀桀的笑起来,“试试?万一把我哄开心了,我就放了你呢?”
大概是自信嵇思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丁贺辉挥手让下属出去,自己留下来。
“求我。”丁贺辉推着轮椅上前几步,满目阴狠的笑意,“傅毅现在应该得知你出事的消息了吧?”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从国内逃到国外的。”嵇思看着丁贺辉,有些迷惑的问。
m国的贵族能力这样大?能伸手到国内,几次把丁贺辉从牢里捞出来。
丁贺辉没想到到现在这个时候嵇思还在好奇这个事。
他笑:“想知道?”
嵇思没有错过他眼底的阴霾,好奇心加剧,“我说想知道你会说?”
能几次把他捞出来让m国带出来,想必职位不低吧?
“既然你这样好奇,也死到临头了,那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吧。”
丁贺辉凑近嵇思些许,干燥的指腹落在她脸上,笑得娘里娘气的,“狱长。”
听到这个答案,嵇思没有任何的惊讶,甚至笑得更欢,“靠的屁股?”
丁贺辉原本长得不赖,进的又是没有女人的男子监狱,进去后不被捡肥皂才不正常。
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时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忽然被嵇思直白的道出来,丁贺辉的脸色彻底黑沉了下来。
他冷冷的看着嵇思,“你真是不乖。”
嵇思忽然璀璨一笑,话也随之出口:“听过那一句至理名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