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比以撒更加重要

再者说,就算肩膀受伤战斗力削弱这种事不提,宇智波外挂再怎么bug,我现在这个十二岁的年幼姿态以死相博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能和大蛇丸大个平手。

这个结局不是我想看到的。

和大蛇丸两败俱伤这种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以内,我要做的是重创,甚至杀死药师兜。

尽然如此——

那就只能以突袭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了吧。

反复摩挲了几遍草s剑的刀柄,我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把集中力提到最高。

下一秒,写轮眼在眨眼间进化到底,永恒万花筒源源不断的燃烧着兵粮丸补充过的查克拉。

眼底有了灼烫的热意,我从藏身的树丛顶端一跃而下。

两个实力不济的忍者立刻戒备起来望向我的位置。

人类在注视其他人的时候,通常会有下意识看向别人眼睛的习惯。尤其是在战斗之中,有时仅凭视线就可以扰乱不少人的动作。

然而最好不要随便直视一个宇智波的双眼,这是常识。

两个音隐忍者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沉入月读的幻觉当中。我抽出草s剑在这两人的脖子上干脆利落的一刀斩过。

两个不知名的音忍成了两枚跌落在地的头颅,踏过地面上流淌的血滩,我站在音隐基地的门前开始结印。

实体化的人形查克拉拔地而起,身着鸦天狗盔甲的须佐之男尽显狰狞之意。

门前遍布的触发型陷阱在须佐能乎面前根本无关紧要。

一力破十会的具加土命剑当空斩下,再多的陷阱也是枉然。

山摇地动,深埋在底下的基地在这一剑之下至少得有一小半估计永远都要埋在底下再也不见天日。

要是药师兜能直接埋在下面出不来,那可就真是太省事了。

我充满恶意的想着。

当然药师兜不可能被埋在下面。

他要是真的能这么轻易的被活埋,以撒也不会死在他手上。

所以在我看到药师兜跟随在大蛇丸身后从废墟之中跃出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感到意外。

反倒是大蛇丸脸色阴郁的却跟我客套起来的时候,我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惊讶。

≈是身为哥哥的佐助君吧。”

大蛇丸对塌了一般的基地视而不见,尽管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沙哑的嗓音却还是没有笑意的对我干笑了两声:“怎么,来音隐村做客吗。”

哦豁。

厉害了啊老师,没想到身为死宅魔幻科学家的你也学会看人脸色讲客套话了啊。

要不是我赶时间,我还真想留在音隐喝杯茶,看看大蛇丸要怎么招待我。

眼底微微灼痛,我深知不能跟大蛇丸浪费时间打持久战。

我抽出腰后草s剑,单手持刀指向大蛇丸背后的药师兜,护在我周身的须佐之铠也如同虚张声势般的再次亮出了刀。

≈不是来跟你废话的,大蛇丸。”我学着佐助那个冷淡的模样半阖起眼:“把药师兜交给我,杀了他我立刻离开田之国。”

大蛇丸的喉咙里挤出了“嗬嗬”的气音,像是笑声又像是嘶鸣。

明明和以撒同样是亮金色的眼睛一转,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却感受不到如太阳碎片般的暖意。

金属质感的蛇瞳几乎是贪婪的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大蛇丸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绽开一个狡狯的弧度:“恕难从命呢,佐助君……”

他哑声呢喃道:“兜可是我重要的部下,不能让你杀了他。”

大蛇丸背后的药师兜推了推他那副过时的圆形眼镜:“这是我的荣幸,大蛇丸大人。”

……我去你妈的!

我也不跟大蛇丸继续扯皮,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我就抄起草s剑把它当成苦无那样掷了出去。号称能割裂一切的草s神剑轻而易举的没入岩石之中,那两个人分别跳开站到了高出。

这试探性的一击成了开战的讯号,大蛇丸咬破手指飞速结印试图通灵,而我则倒退一步释放出了豪火灭却。

过家家一样的实战演习里烧掉卡卡西上忍战术马甲的忍术,自然没办法跟这个豪火灭却相提并论,火遁专精的宇智波释放出的s级火遁真正意义上的变成大规模杀伤性质的忍术。

有如墙壁的火焰撞上有着棕色巨鳞的双头大蛇,巨大的蟒蛇还没发挥什么作用就变成了牺牲品,被一记重创怼回了蛇类通灵兽居住的龙地洞。

大蛇丸显然因为我不打辅助时的攻击性而面而不善。

但是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我想杀药师兜又没杀到的时候,脸色比他难看多了。

大蛇丸应对宇智波还是比较有经验的,最起码比药师兜经验丰富的多。

他知道不能直视宇智波的眼睛,当药师兜脸色惨白的跪倒在地时,大蛇丸还有余力捞起他避开了砸上去的具加土命剑。

他把药师兜放在角落里巨大的石块上,我就那么看着这俩人什么都没说。

林间微风和煦,虫鸣阵阵。

午后的暖阳是亮金色的。

药师兜的时间在幻术里被我放慢成了一帧一帧的定格画面,曾经被他杀死的人在数以万计的重复着杀死药师兜的过程。

月读世界中不管经过多久,在现实里也不过是短短一瞬。

直接施加在精神上的濒死的疼痛,也比任何刑罚都来得有效的多。大蛇丸把他放下,到他躺在石块上的这个过程中,我就心满意足的见到了药师兜崩溃的惨状。

当然大蛇丸不会知道我给药师兜看了什么,药师兜崩溃的惨叫他也没施以援手。就好像只要我没有闹出人命,不管怎么折磨药师兜在他看来都只不过是可以一笑而过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