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说完之后,摇了摇头,退出了房间,很知趣的将房门给关上了。
说实话,这位老伯自己对自己的这番话都不抱任何希望,他只是将自己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就像他说的,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李梦舒紧咬着嘴唇,老伯的话在她的耳边久久回荡,她内心深处抱着一丝希望,只要有任何一丝希望,她眉头都不会眨一下,毫不犹豫的去做。
“尘大哥,若是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梦舒看着全身通红的封尘,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全是一片坚决,她说完这话,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是她的一线希望。
李梦舒很快就做了决断,她知道如果自己拖上一分钟,那么后面的追兵很快就会追上来,到了那时,想走也走不了。
灯火映照下,李梦舒用手将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然后看了看榻上的封尘,她白皙的面颊一时间爬上一抹抹红晕,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羞涩,闪过了一丝甜蜜。
或许这一刻,李梦舒想到的是她自己永远都不会得到的,这一刻,她的眼神惘然,却又充满了一种幻想的甘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李梦舒将房中的蜡烛吹灭,解开了身上的衣襟
双唇相对,李梦舒浑身一阵颤栗。她双眼紧闭,紧咬着嘴唇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过去,李梦舒从榻上爬了起来,看着紧闭双眼的封尘,赶紧将床单上的那一抹血红给收了起来,理了理封尘的衣服。
她坐在房间之中,双眼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封尘,看来她是不想让封尘知道她做的这一切。
忽然,她看见封尘的手指动了动,连忙起身,激动的一手捂着朱唇,瞬间感激涕零,激动的泪水瞬间溢出眼眶,她立即转身去找老伯过来看看。
可是她刚一转身,迈开脚步,撕裂一般的剧痛从下方传来,这种痛感让她这个刚刚从女生变成女人的人有些难以招架,差点就摔倒在地。
“老伯,你别怕,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我的一个朋友受了伤,你能为我朋友看看吗!求求你了老伯!”
此刻的李梦舒将全部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这位老伯的身上。
这位老伯惊恐万分,毕竟这大半夜黑不溜秋,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不知从哪儿蹿出来这么一位姑娘,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这种惊吓。
“跟我来吧!”良久,这位双手端着簸箕的老伯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开口道。
“姑娘,来,将病人放在这儿!”
老伯带着李梦舒进到内院,这个院落不大,只有四间空房,但院中的卫生被老伯打扫的很干净。
“姑娘,此人是中了毒?”
李梦舒将背上昏迷不醒的封尘放到了床上,老伯皱眉一看,封尘通红的脸色,瞬间判断出来,反问道。
“老伯,我这个朋友确实中了毒,求求你,救救我朋友,我我一定重谢!”
李梦舒听到老伯嘴里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全身都在颤抖,那是因为过于激动而造成的表现。
“姑娘,你先别急,医者,父母也。我虽然能判断出此人是中了毒,但是并不知晓这位小伙子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我先把把脉看看。”
老伯话说完之后,将袖口给挽了起来,扣住封尘的左手腕,食指和中指搭在封尘的经脉之上,双眼紧闭,细细的观察着封尘的脉象。
“哎,此人怕是没救了!”一分钟过后,老伯收回了手指,叹息一声。
“什么!没救了?”
李梦舒如被五雷轰顶,身子猛的晃了晃,眼前一黑,紧张的问道:“老伯,这不可能,你看,他还有呼吸,而且脉象也很稳定,怎么会没救了?”
“姑娘,这位小伙子他中了剧毒。”老伯说道,叹息一声:“这种剧毒乃老朽生平仅见,但老朽见识有限,不知此毒的功效,所以也无法对症下药。”
“无药可解”李梦舒顿时摇摇欲坠,无力地问道:“什么毒这么霸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