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旅长,这件事在部队也算是伤人事件了吧,木梓这伤看着不轻,我作为一个父亲,也有权利来要个公道吧?”木源天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不悦,虽然带着作为一个父亲的理由,可是这语气,怎么听着都是一个首长在质问下属。
“爸,这件事和玉旅没有关系啊,丁医生是对我有意见吧。”木梓委屈开口说道。
玉江卿依旧在看着丁宁。
“我不小心的。”丁宁终究开口了。
“丁医生,伤成这样不像是不小心吧?”木源天身边的上校开口说道,“这部队里还会发生这种事情,玉旅长,这件事你应该给个说法吧。”
玉江卿蹙眉,“齐副旅,这件事发生在我这边,我会给一个交代,至于是不是不小心不是像不像的问题。”
“玉旅长这是要包庇?”
“做什么这么剑拔弩张的。”丁宁不着痕迹的看着这里面一个个恨不得把她拉出去砍了的人。
“你别说话。”玉江卿沉声开口,他相信丁宁,但是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对她不利。
“当然不认识,那女人每次去我家闹,我爸妈都把我和我姐藏起来,后来我出来当兵,就更没见过了。”梵爽开口说道。
“那最好,记得我说的。”丁宁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得意,这么喜欢害人,今天就让她们尝尝被害的滋味。
当然,这也算不得被害。
只是让她们自食恶果而已。
下午三点多,玉江卿的警卫员来找丁宁,说玉江卿找她。
通常情况下,玉江卿要找她会自己过来,可是今天却让警卫员叫她了。
丁宁将自己手中的笔特意放在了自己的抽屉里面,然后才和警卫员一起离开。
丁宁办公室的门没有锁上,警卫员回头看了一眼,“中校不锁门?”
“部队里还能出什么事情,没事儿,你们旅长说什么事情了吗?”丁宁毫不在意的开口说着。
警卫员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还带着几分说不清楚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