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解释让文珊听着更扎心了。

“主要是他在学校这么多年，又有些人脉，校方领导也不好直接开口辞退他，你最近不是在论坛发表论文吗？”

“你们在等着他对我的论文动手脚？”文珊瞪眼开口说道，“那以前他动了那么多，你们怎么不管啊？”

“那些被动了论文的人都被威胁了，谁敢开口指正啊？”导师的眼睛瞪得比文珊的还大。

文珊吞口水，“老师，我这从本科到研究生到博士一路都是跟着您的吧，您就不怕您的宝贝徒弟我，被威胁？”

“你那么虎，怕什么？不是不是，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应该怎么做的，而且你这次要是成了，新院长上任的时候，你还怕方院长不给你说好话，说不定这转正都简单呢。”导师继续开口诱惑着。

“好像是这个道理。”文珊点着自己的下巴，“哎，老师，您都听说那个新院长是什么人，多大吗？”文珊还是好奇，毕竟是她以后的大boss啊。

导师摇头，“这个倒是没听过，不过听过他打电话，好像叫什么if。”

叶语薇回头和儿子对视了一眼，真难得这男人还敢说别人变态。

但是若干年后，她的儿子被楚泞翼看中的时候，叶语薇只想说，这男人是真的变态。

b市。

博士最后一年除了准备论文便是做实习助教，文珊被安排给了一个教授做助教，而这个教授很奇葩的是，大一的学生很少见到他，大二的学生更少见到他，大三的学生更加不可能见到他了。

据说他身边已经走了好几个助教。

这个教授文珊也是知道的，一个老教授了，教电子力学的，文珊大学就没见过他几次。

据说校方也想解聘他，但是碍于面子，一直没有开口。

所以——

“老师，您是多恨我啊？”文珊趴在导师办公室的桌子上哀嚎，“他都赶走了多少的助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