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潜顿了顿,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这个,我还真没注意。”他转头问袭珧,“你注意到了吗?”
袭珧白了他一眼,“咱们手里的是679,不一样。”
他语气忿忿,“早跟你说过,这些事儿跟观爷没关系,你偏不信”
魏潜一巴掌拍在袭珧背上,“珧儿,我今天在这儿郑重告诉你,把你对他的崇拜滤镜给我拿了!救你一次不代表他就是个知法守法的好公民了!好医生也有犯罪的可能性!明白吗!”
袭珧一拳锤到半路硬是拐到了桌子上,终究还是没敢大着胆子再揍魏潜一次,后劲儿太大了。
“凡事讲证据!你他妈一口一个怀疑!老子还怀疑你对我图谋不轨呢!”
魏潜没有立刻回敬,反倒安静了一会儿,“这点,你倒是没说错。”
袭珧:“”
沉默中。
有人早已站起了身,端起了空盘,走到门口要求警卫员再来一盘,仿佛把这儿当成了饭堂。
两人的视线看过去。
闻观转身,淡定的笑了笑,“看你们如此激烈,我不忍打扰,再吃一盘儿我就撤了。”
魏潜:“”
袭珧:“”
天色渐暗。
画廊里灯火通明,屋顶的光照在大厅中间。
耗了两个小时。
祈无病的画,终于完成了。
他长松一口气,挺直的背瞬间弯了弯,直接懒着靠在了椅背上。
虽说是一场必输无疑的表演,但他还是拿出全部的专注和热情,画出了这张想象已久的玩意儿。
画架被转了过去。
完整的图案显露在众人面前。
很,奇怪。
各种颜色夹杂掺合,混凝成了一种奇妙的色彩,迷幻又奇诡。
有种说不出来的视觉舒适。
颜色歪打正着,倒是调出了水平,还挺好看。
但这图案,却是相当一言难尽了。
隐约能看出个硕大的猪头,写实又抽象,猪耳朵像俩大风扇似的,线条倒是美观。
猪鼻子就比较一言难尽,比头都大,惊悚又带着扭曲的萌感。
“这是猪脚?”有人发出疑问。
祈无病回答,“不,这是猪眼。”
“这个呢?这个总会是猪脚了吧?”
“不,这是猪尾巴。”
空气仿佛凝固。
猛地,被人声一一击破。
“这张画如此抽象!画出了常人画不出来的艺术风格!”
“对啊!童真中透着世故!斑斓里还藏着些可怖和扭曲!”
“他竟然如此天才!不走寻常路!另辟蹊径的把全部色彩全用上了!多么奇妙的创意啊!”
祈无病:“”
他嘴角抽了抽,对着这群艺术点评家说出了心中对此画的真正创作理念。
“我以为,那些颜料全部放在那里的意思,就是让我全都涂在画板上”他眨了眨眼睛,“呃,是我理解错了吗?”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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