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迈开步子,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祈无病?”
程齐的肩膀瞬间塌了下去,表情更加五彩缤纷,他僵硬的转过了身,吞吞吐吐的,“贺哥他,他就是路过”
祈无病一脸问号,慢吞吞的跟着转了回去,面前站着两个人,旁边那个很眼熟,啊,是上次疯狂点菜的那个佘禧堂,另一个就完全没印象了。
长的不错,个高腿长的,就是看着很狂很凶的样子。
他一身机车夹克,脖子上还有个像猫头鹰一样的纹身。
明明很陌生,但祈无病明显在他眼里看到了嫌恶。
贺渡看着祈无病,眉毛挑着,语气很冷,“你?路过?”
祈无病甩开程齐紧抓着他的手,揉了揉胳膊,有点儿不耐烦的说,“我是来办正事的,如果以前有跟你有什么瓜葛,先翻篇儿,之后有机会再说,你看行么?”
贺渡抬着下巴看他,眼神更冷的重复了一遍,“瓜葛?”
旁边的佘禧堂突然出了声,“祈无病好像撞到了头,失忆了。”
程齐已经傻了,祈无病也愣了一下,这兄弟可以啊,这种借口都替自己编了。
他很识时务的顺着说,“对,前尘往事都随风而逝吧,我真的不记得了。”
贺渡却没有要相信的意思,直接嗤笑,“那当时我跟你说的话,你也都忘记了?”
祈无病很敷衍的回,“忘了,都忘了。”
贺渡没有到此为止的意思,他上前一步离祈无病更近了些,眼里还有种莫名其妙的厌烦,“那我就再说一遍,从那天起,只要你出现在我眼前,我就一定,把你打废。”
他气场强大,压迫感十足。
祈无病沉默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说,“我是个病人,非常脆弱,你碰我一下,我就会死。”
贺渡、佘禧堂、程齐:“”
他接着慢悠悠地讲道理,“不管之前咱们有什么冲突,说开了,都是可以和解的,要不我请你喝酒?喝完咱们还是好兄弟。”
祈无病跟人和解的方式千篇一律,除了请客还是请客。程齐快不认识“好兄弟”这三个字了,全程一脸服气,佘禧堂没表情,一直在静静看戏。
“好兄弟?”贺渡压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情绪似乎更怒了一些。
旁边的佘禧堂又开口了,“你们以前确实是好兄弟,可惜后来,你不愿意跟他当兄弟了。”
祈无病没听太懂,但非常会审时度势,他轻轻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温柔的骂自己,“以前的我真过分,社会毒瘤,着实欠揍。但我现在真的愿意了,诚心的。”
贺渡冷笑了一声,终究没忍住一吐为快,“当初给我下药求着让我上你,现在又要跟我当兄弟?”
“不了,我嫌恶心。”他说。
祈无病:“”
我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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