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剑御气更厉害,因为居合拔刀是错的,因为青丘剑门的剑是正道,因为你们走都是小道,仅此而已。”
四个因为其实就说明一件事情,南宫武藏只觉得这个答案似乎能解释他的困惑,可是心神却震荡不堪,就连体内的源气都开始紊乱。
“我输了。”
终于,南宫武藏的嘴里说出三个字,声音沙哑无比,沮丧至极。
“认输了?”
叶缺重复了一遍,然后想了想,看了看南宫武藏,最后说道:“既然输了。”
“那就滚吧。”
“不要在这里碍眼了。”
冷风吹起啄草崖瀑布的水花,水溅在南宫武藏的脸上,冰凉!没有继续跪在地上,他无比艰难的站起身,极爱干净的他,连身上的土都没有收拾,就这么蓬头乱发的走了,弯着腰,低着头,从后面看活像是一位驼背老人。
场边一片安静。
南宫武藏都身影还未消失,纳兰容若这六名青丘剑门的弟子,眼眸忽然一凝,手中的剑下意识横在身前,一副防御的姿势。
因为一道白色身影从空中飘了下来。
是那名百米外骑着金鱼的姑娘,只见这姑娘身着白色长衣,青色腰带,乌黑的头发用一束蓝色的布巾扎的很高,衣袖略长,从服饰看是标准的唐服。刚刚落地的白衣姑娘,眼眸精亮,眼神却有些炙热,一眨不眨的盯着叶缺手中的剑,小舌头竟然轻轻在唇边舔了舔,仿佛遇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一阵风刮过,姑娘的发束轻轻晃动,宛若碧蓝天空的云。
精亮的眼眸微微一眯,嘴角浅浅一笑,伸出手指着叶缺的剑:“你的剑很奇怪啊,诛人还是诛心?”
“诛人还是诛心?”
骑鱼而来的姑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叶缺好奇的问道。
叶缺看着半空中的肥胖金鱼,摇着那条肥大的鱼尾巴,摆着四条透明的翅膀,一晃两晃的落到啄草崖。然后摇身一变,成了一枚圆鼓鼓的玉雕,自动挂到了姑娘的腰间。
看着眼前奇异的景象,叶缺随口道:“诛人还是诛心,你想是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