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一刻,左盼用另外一只手迅速的抓住了他的小手指,往起一板!他疼的啊的一声!
“我说,不要借酒闹事,否则你连怎么被收拾得都不知道!”
“放手!”
左盼呵的笑了声,手腕翻转,改扣着他的虎口,用力一拉!
那男人硬生生的被左盼给拖到了池子里,水深两米,掉下去……噗通一声。然后男人就开始在里面挣扎,大声呼救,原来是个不会游泳的智障。
左盼蹲在池子边上,“想不想我救你?”
“救命……你……”水不停的往他的嘴里灌。左盼拿起一颗车厘子准确无误的砸到了他的头上,“给我闭嘴!”
“呜呜……呜呜……”男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手终于摸到了池子的边缘。左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根本没有喝酒,就是想借着喝酒来搞事?”
“我……”男人很累,借着臂膀的力量,做着引体向上,脚根本不能碰到底部,否则水就往嘴里跑。
“放心,我一会儿拉你上来。但是,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什么……什么事儿?”
左盼唇边一抹清笑,就好像是在悬崖边上开了一朵眼红极媚的玫瑰,让人惊艳却又透着丝丝的危险。
……
迟御和米尔兰的父亲聊完之后,就下楼匆匆去找左盼,她看不见,这里人多,她又不是一个能低调的人,别出事了才好。
然而,还是出事了。
就在游泳池边上,米飒也在那里。左盼外面谈套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从头湿到脚,这么冷的天,瑟瑟发抖。
迟御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外套给左盼,然后护在怀里,“怎么回事?”
米飒的生日自己米老补办的生日宴会,两个放在一起,那自然……
原本想象会比较高调,就像去年一样,但是没,也就在米家,请的人都是亲戚朋友以及商场上往来比较密切之人。
迟家的人,迟御去了,迟之谦去了当然没有凌小希。左盼是刻意打扮的,天气冷了,里面着一身红裙,外面是大衣,说来也是很巧,她和去年的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红的妖娆而美艳。
酒店里面开了空调,进去脱衣服。迟御碰到了熟人,他要去打招呼,原想把左盼带着,碰到了米尔兰。
于是左盼就和米尔兰,在角落里。米尔兰瘦了些,人也有些无精打采的。
左盼摸索着饮料,咬着吸管,“怎么了?”
“没啥,哎,就是觉得生活好枯燥。听说我是个演员,想去演戏,家里人都不同意。然后又想给我安排相亲,给家里找接班人,我更不乐意了,我才不要臭男人。”她撅着嘴,今天宴会,她这个小主人却没有打扮,很随意的穿着,薄毛衣,背带裤,有清新的打扮。
她虽说是失忆了,但排斥男人这点儿是没有变的。
左盼笑而不语,别人的事情她不好评价。
“左姐姐。”米尔兰亲密的靠过来,靠在她的肩膀上,“你说,我要怎么办,我爷爷非要我去相亲,要我结婚。”豪门的姑娘,就和古代的女人一样,是需要给家里招贤纳婿,来继承家产。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从米飒那里看到希望了,还是说失望了,觉得迟御已经不被他们控制,得不到了。
左盼没办法说什么,出于情感她愿意和米尔兰发展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关系,但是出于理智,她又希望两人保持距离。
“你看吧,如果不愿意,你想要和你的家庭对抗,那么你就要有底气。你的底气就是你的实力,所以,不要做傻事。”
她担心米尔兰用偏激的手段,比如以死相逼什么的。米尔兰看着她,点点头,小手慢慢的爬上她的肩膀,就像是情犊初开的少女面对心爱的人时那种羞涩。
左盼感觉到了她的手指,她继续喝着饮料,就当做没有发现。
“小兰。”有人在叫她。
米尔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一天到晚就知道跟着我屁股后面,我也没见就开始找我……烦不烦。”
左盼抿唇不语。
“干什么呢?今天这种场合你就穿成这样吗?服装师和造型师已经在等着你,快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