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
“……迟公子……”
迟御懒散的站在那里,眉头轻拧,“别吵,我正在考虑该怎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请问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警察,“……”
左盼,“没有关系。”
迟御瞄了她一眼,“那就没有关系。”
“第二个问题呢?”
“属实。”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什么可问的。您供认不讳,让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请您……”
“谁说也没有什么可问的,案件的细节不想知道吗?我是如何对这位小姐施暴的!”
左盼呼吸一滞,他、他是什么意思!
“……迟公子,我们……”
“不如我亲口告诉你们?这良辰美景,不妨给你们带点福利。”迟御扯了扯浴袍的带子,邪浪。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句话都说不出。这种事情……他们不需要听如何强的,而且还当着当事人面前。
“漆黑没有光,左小姐睡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衣服,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內衣都没有穿……”
左盼捏着自己的手指,指甲都陷入了指缝里!
“虽说左小姐已经怀孕,但是她身上非常的香,而且该大的地方一点都不小……”
左盼的脸色苍白如雪,身子已经近乎与发抖!他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前他是如何侵犯她的。
“够了!”左盼打断,因为心理怒气值满了,所以肚子疼的更厉害!
迟御停下来,侧眸,冷眼看她,“这是案件的细节,不需要说吗?”
左盼咬紧牙关,忍着怒气,也忍着肚子的疼痛!
“好了,左小姐。不要闹脾气了,这件事儿就算了……两个人闹了矛盾就好好的解决,不要上一次床就来报警说强bao,报假警这事儿,我们就不再追究了。”本来他们听到迟御这么干脆利落的承认,就不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更何况迟御说的那番话。
睡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衣服,连內衣都没有穿……这是哪门子的强bao!
一群人对着迟御说了几句官场话,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左盼真的想就这样算了,这个孩子生下来到底是干嘛呢……
他们不会有父亲,只会有她这个妈妈。单身母亲的日子,是很劳累,而且就以她目前的身份来看,必然会受到嘲笑的。
以后的日子必然是荆棘丛生,她就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很多事情不是做心理准备,就已经能够去战胜它的。
现在就已经出血了……下面以及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可是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在脑子里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刹那,毕竟孩子已经快七个月了,现在想做掉,那是畜生不如。
她是孩子的母亲,她有权力保护孩子,孩子不能掉。于是洗好,穿好衣服,出去。
……
正卧的洗手间内,男人赤果着胸膛站在花洒之下,冰凉水从头而下,看过他那张冷峻而俊美的脸庞。
水珠从颈侧滚滚而下,冰凉透骨,到肌肉到人鱼线再到胯下,性感的无可救药。
可是那一身哀愁而低迷的气息,让这个浴室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好大一会,他抬头,喉结凸显……水冲过了喉咙,看到了锁骨上方那几道长长的抓痕,殷红而凶狠,像猫的爪子留下来的。
15分钟之后,随意套了一件浴袍出来,到阳台,点燃一根烟,靠着护栏上,开始吞云吐雾。
这夜色正浓稠着……只可见远处亮起的城市灯火,星星点点的。
微风吹来,撩开他浴袍的一角。他一身的洁白,站在这夜色之下,就好像是在浓墨的夜色里开出了一盏孤孤傲而清高的花,矗立在黑暗里,吞吐着他自己的喜怒哀乐。
少倾,有电话打来。
他回头,去卧室拿起,去阳台。
“说。”
“抱歉迟公子,那枚戒指只出了两枚,有一枚是被意大利一个富商买走,还有一枚不知道被谁买走了,对方很神秘,查不到。”
他没有说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戒指是谁送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要断了她的情路!只有他!
她也只能有他!
正在这时候,大门口来了几辆警车,头顶上那警灯在夜色里格外的突兀,格外的刺眼。
有几个人下来……
他没有动,审视着他们。几秒之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黑色的羽绒服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锦衣夜行的女子穿过了庭院,背影曼妙之极,一个在楼下,一个在楼上,风吹过来,他仿佛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香味,在笔头里找到的,一直钻到了心扉里。
她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