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秒,头转过来,正视前方,那目光一下子黝黑而低冷,气息邹降!
……
整个饭间,除了凌小希和左盼偶尔的交谈,还有米尔兰偶尔插句话,基本没有人说话。
饭后。
回去休息,今天在呆上半天,就可以回去,反正该买的也都差不多了。
左盼也没买什么,基本都是凌小希给她买的,包括她的和孩子的。
迟御去了哪里,左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有可能是陪着米飒去给米尔兰的父母买衣服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左盼实在是无聊透顶,于是收拾收拾东西,去机场。
走的时候,一个人都不知道,包括凌小希。算是不辞而别吧……
新加坡也有很多华人,街头有很多的红灯笼亮起。她一路看过去,一直到机场,期间眼睛都没有眨多少下,很干涩。
在候机室里,她戴着一个厚厚的围巾,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完美的错过了登机的时间,她很无奈。再查看机票,今天已经没有了飞往中国兰城的航班,最早的是明天早上凌晨四点多,她不禁懊恼着,该死的。
从这个地方再到酒店需要一个多小时,不想回去了,住的机场旁边的酒店订一个房间,明天早上再飞吧。
她走出机场的时候,在通道里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黑色的大衣,脖子上挂了一个灰色的围巾,脸上依然带着一个墨色的眼镜,气宇轩昂,矜贵中还有透着一丝慵懒的大气。
他一个人,身后没有跟着别人,这个时间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左盼虚身一晃,躲在一个柱子的后面,等他走过……人影穿梭在人群中央,她在出来,拿围巾捂住脸去酒店。
……
新加坡的气候和国内没有多大的差别,也是很冷。
一到房间一股暖融融的暖气就扑来,左盼解开围巾,赤脚踩在地毯上,给看护打个电话,询问孙眉的状况,没事儿就好。
打完电话去洗澡,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肚子,挺的很大,现在她基本上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
已经六个月,明年农历四月份就该生产了……忽然觉得前途渺茫。
穿上酒店的浴袍,出去。
此时夜色已经阑珊,外面的灯光姹紫嫣红,还能看到不远处的行人匆匆,这个世界真热闹而繁忙着。
门铃响了。
开门,是服务员送来晚餐,她美美的吃了一顿。
不到八点,就躺在了床上,入睡。
八点半,门铃再一次响。
“谁?”
“给您送水果的。”
左盼本来想说不需要,让她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还是补充一点吧,起身……开门。
门外确实站着推着水果小推车的服务员,但是还有他。
墨镜挂在领口,双手放在外套的口袋,娴雅至极。
她心口一窒。
她还没有动,他把水果拿了一点进来,从钱包在哪里跟小会出来给服务员,进来,扣着左盼的手腕,把她往后一拉,方便他关门。
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过去把水果放在了茶几上,外套脱掉,里面穿着一件黑红相间的针织衫,很薄,隐约可见他锁骨的突出,以及胸膛上线条分明的肌肉。
身材很不错,宽腰窄臀。
左盼瞥了他一眼,靠在玄关的柜子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神色漠然,“你来干什么?”
他回眸,目光一样的冷淡,“我们还没有离婚,懂?”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说呢?”他问题反抛给她。
“何必呢?”左盼嗤笑,“你恶心我的同时,我也挺恶心你的,何必要强行待在同一个房间。”
迟御走过来,在她面前两步远的距离停下,左盼的鼻头萦绕着他身上似是而非的香味……这股香味,不仅是他的,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左盼的心脏一抽,这个味道,真熟悉,米飒的身上就是这种!
她想笑,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我最后问你一次,老实回答!”迟御郑重的看着她,“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