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
……
左盼到了楼下,坐在花园里,脸上的口罩自然没敢取下来。她在想刚刚迟御忽然扯她衣服的事情……太过疏忽,味道相同,有可能会被怀疑。
太大意了。
当然这点小事对她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反倒是无名夜总会,不能总是这样,一定要尽快开张。
否则停业的时间一长,难保不会垮台。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她的经纪来源主要就是这里。
坐在花园有半个小时,给迟御打了一个电话。
“老公。”
迟御此时正在休息室里,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耳朵听着墙壁上那些电视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左盼青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时,他的心里惊了一下。
隔着一个话筒,他从来都不知道左盼的声音会这么好听。
很温柔,有一种直抓入心扉的力量。
迟之谦看着她开口:“要追出去么?”他好像没有发过火,永远都是这么一幅处事不惊的样子。可纵然是这样,他也有一种让人不敢放肆的独特气质
声音温温润润,不凌厉也不低沉,更没有给莲蓉压力。
可没来由得就是让莲蓉的心里如同被刀刺……
“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她走过去,到他的床边,看着他只吃了一半的食物。而他已经放下碗筷,好像已经没有想吃下去的意思。
她默默的收拾着桌面,一只手。
她弯腰,自然而然的就会闻到来自他身上的灼冽味道,那是属于一个成熟男人的荷尔蒙。莲蓉的心里颤了颤,如果……如果他能和她敞开心扉,能够好好和她过日子,那么她也愿意忘记迟御,真心真意的和他在一起。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收拾到一半,迟之谦捉住了她的手腕,她侧头,与他对视。
他看着她,不怒也不笑,声音沉稳:“若要做我的太太,洁身自好很重要,尤其是要心理干净,而且……我不需要一个我吃饭她就给拿饭、我吃完她就给我洗碗的妻子,这是佣人做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嫌弃她。
他不需要……那这意思难道是要……离婚?莲蓉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离婚么?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愿意……
“之谦,你是要和我离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