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校里支持学生打架么？”夏生突然问了另一个问题。

卫老头想了想，然后说“当然。

“为什么？”

“因为学校是为那些孤儿建的。孤儿比那些有家族做背景的孩子不同，他们有缺陷，起点还比他们低，学院支持学生打架，但也只能切磋，不能伤人性命。”卫老头说此，又喝了一口，不过他一直在喝，看样子他说完了。

夏生也因为卫老头这句话也思考着，是啊，正如自己猜到的话，这里是修仙的世界，这里还是弱肉强食很严重的世界，那么正如他们那个世界出生就眼睛瞎了的狐狸一样。

它的母亲最早赶它走，它为了身存，凭着自己的努力，终于能自己活在这个世界。

他还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他和茂御都对母亲狐狸的做法感到不理解，可后来，茂御说了，“最后它还是自己一个人的吧。”当时全班都不理解这句话。

“笨鸟先飞啊～”夏生感叹到，然后他就没说话了，就这样看着夜下星月照耀的大海、古城，还听着淅沥雨声，而卫老头则在旁边继续喝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知道今天茂御被打了。”卫老头突然说话了。

夏生没有说，看来大家应该都猜到了，他想。

“其实学院里对学生‘打架’还有一个规定的，两人同级同龄。”卫老头说，“还有，这只是对学院里的学生规定的，不限种族，所以茂御还手都没问题。”他补充道。

夏生要说时，卫老头打断他，“可他没有，我分析要么他能力不行，要么他担心杀了那个人。”。

夏生不说了，眼神里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卫老头看着他，继续说：“能分析出这两点很正常，怎么说我也是学生们的导师。不过关于茂御为什么不还手，我猜是后者，那么他那份能力应该就是造成他成为孤儿的原因吧。”

夏生不说话了，看着面前的奇景，卫老头也当他默认了，继续喝着。一般来说，卫老头手里的酒应该喝没了，看来他手里拿的不是简单的酒壶，夏生心里判断。

茂御此时坐在床上，脚还在被子里，看着窗外的夜景，以前他很喜欢这样，不，因该是习惯了。

虽然他在里面，隔着个板，还有几米的距离，但凭着现在他的身体素质，夏生和卫老头的那些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继续看着夜景，就这样空灵的状态过了好久，然后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