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着我看什么?是夭夭姐姐让我帮你换药的!”重点强调了墨锦凰让她来的事实,好像墨锦凰不让她来,她就真的不来了似的。
“是吗?”墨瑾离语气不善。
萧绾绾心里咯噔一下子,墨瑾离好像要找她的茬!
这些年来,她早就养成了以退为进的习惯,果断将伸手墨瑾离裤带的那双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望着他泛着寒意的眸,笑嘻嘻的道:“你说不脱就不脱吧,那万一你晚上觉得穿裤子睡不舒服,改了主意,脱裤子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碰到伤口啊!”
细致入微的提醒,让墨瑾离黑了一张脸。
一个姑娘家,三更半夜在一个男人房中,动不动就要他把衣服脱了,将裤子脱了,她就真不怕出点什么事吗?
她就不怕,他真的对她做什么?
墨瑾离想了想。
最后告诉自己,她的确不怕,她巴不得他对她做什么才对!
大年初七的半夜,天纵喝多了,对凤桓说:“算了,左右回西凉也是闲着,不如就帮帮那臭小子吧。等他坐稳了江山,我再走。”
凤桓道:“你不走,我就留下。”
百里天纵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喝多了,晚上凤桓说了很多话,他偏偏就记住了这一句。
后来的很多年他都在想,为什么他不走,他就留下?
隔壁房中,萧绾绾正在帮墨瑾离换药,换了很长时间。天纵那么好的酒量都喝多了,而萧绾绾还没换完药。
萧绾绾说人:“你不好好养伤,伤口都开裂了,得好好清理一下才行。”然后也不管墨瑾离疼不疼,生生给他清理了一个多时辰的伤口。
亏得墨瑾离骨头硬,由着她胡来,吭都不吭一声。
大冷的天,他赤着膀子,上身除了包裹伤口的细布,再无一物。由于萧绾绾清理伤口的动作,他疼得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还要忍受她有意无意的“抚摸”。
萧绾绾又说:“你把裤子也脱了吧。”
墨瑾离耐着性子道:“腿伤在小腿,卷起裤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