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妃这话本王听不懂,本王听到消息,便出来迎接了。如何听起来,三皇子妃似乎是等了很久?”他扭过头,对着下人训示,“三皇子妃乃是皇室宗族,人都到府上了,如何有不请进府的道理?”
下人连忙赔罪,“小人招待不周,还望三皇子妃恕罪。”
三皇子妃冷笑了声,“云王爷,这种伎俩,还是不要拿出来了罢?免得失了你王爷的身份。”
“本王倒不知道,本王这个封号,还能有什么身份。”云寒也不客气了,随意侧了侧身,“三皇子妃里面请吧。”
三皇子妃颇有几分不满,今日宫里什么消息都没传出来,她来的时候,心情也与昨夜的急切不同。
走到云寒身边,脚步停了停,“云王,好歹我们也算同乘过一条船的人,王爷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不合适吧?”
云寒笑得淡漠,“三皇子妃这些话,本王倒是听不懂了。”
明明他才是那座桥,如何成了拆桥人呢?充其量也就是一拍两散了而已。
“听不听得懂,云王心中有数。”说罢,提步往府中走去。
云寒慢走几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前堂。
落坐后,云寒吩咐下人泡茶。
时夏刚好路过,见丫环端着茶匆匆往这边走,便叫住了丫环。
“府中来客人了?”
丫环点头,“是三皇子妃,昨天就来过来遍了,今日又来了。也不知跟王爷说些什么。王爷好似不太想见她呢。”
丫环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一大堆。
时夏侧眸往前堂瞧了一眼,门虚掩着,看不到里面的人。
她将丫环手上的茶接了过来,“茶水我去送吧,你回去吧。”
“多谢时夏姐姐。”丫环行了一礼,然后转身退回去了。
时夏端着茶水,推开了正堂的门。
行礼过后,将茶水分别放到云寒和三皇子妃面前,“王爷请用茶,三皇子妃请用茶。”
放下茶水,她退后一步,将端茶水的木盘放到窗边桌子上,然后站在边上了,不走了。
云寒侧眸看了她一眼。
不由失笑。
时夏是夭夭的贴身侍女,平日里就跟在夭夭身边,想来她来这里,也是夭夭叫她来的。
难不成,真当他与这女人有私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