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九没能如愿。
趁着周杨与黑衣人打作一团时,时夏撞开押着自己的两个黑衣人,去放开了云七。
时夏虽然受了伤,可伤得不重,不影响发挥。
周杨、云七和时夏三人加起来,黑衣人根本不是对手,便是加上京九,最多也就是打平。
三人又不恋战,边打边退,半柱香不到,便逃出了院子了。
出了院子是一片竹林,三人头也不回的跑了。
跑出去好远,云七停住了脚步。打架的时候没顾上,此时慢下来,才觉得被踢到的某处,疼得厉害。
那种疼,比刀剑砍了还要难受百倍。
有心想揉一把伤处,又不能下去,满脸憋得通红。
上前抱住了一棵碗口粗的竹子。
“你怎么了?”时夏也停下脚步,一脸担心的问。正欲上前看他,云七扬起了一只手,“我没事。”
“没事怎么这样了?”时夏不信。
上前一步拽过下他的手,“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
云七:“——你,不能看。”
“到底哪儿受伤了?”时夏哪知他伤在哪儿,心中骂着矫情,就人扯他的衣衫。
吓得云七一个激灵,跳远了。
连连摆手,“我没事,没事!”转身别扭的往竹林外走去。
周杨在不远处等他们。
“再不走,婆婆妈妈磨磨蹭蹭的,追兵追上来,我可管不了你们了!”回头见两人还没上来了,周杨开口催着。
这里是京九的地盘,他们再不走,难保不被追上。
方才他们人少,万一想通了,再带个几百号人来,到时候他们就算有三头六臂都跑不掉。
时夏和云七也明白,不再磨蹭,匆匆离开了。
回到城中,天都快黑了。
从鲜鱼坊路过,等着尝鲜的人们依然熙熙攘攘。香味飘进鼻翼,周杨脚步停了下来,“我近来无事禀报,就不去王府了,你们先回吧。”话音落下,人往鲜鱼坊里面进去了。
“哎——”云七想拦,晚了一步。
想想,周杨可能的确也没什么事,便扭头对时夏道:“我们走吧。”
时夏点头,一脸担心。
“你真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