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云七接过名帖,客套的拱了拱手。
那侍卫还了一礼,匆匆进府去了。
半盏茶后,他才出来,出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位看上去三十几岁,太监打扮的男子。
“云王久等了,四殿下请云王进府一叙,跟我来吧。”公公道。
“多谢。”云七欠欠身,转身回到马车边,放下下马凳,打开车帘,扶着自家王爷下了马车。
景王府中的布置与其他几个皇子比起来,更加的铺张奢华。
虽已入冬,可四处还是繁花似锦的景象。穿廊边的腊梅花开了,一枝枝,一簇簇,芳香扑鼻。
“四殿下真是好雅致。”云寒道。
侍卫笑道应道:“四殿下打小喜爱这些花花草草,在宫中时候,院子里就种满了这些。如今开府建衙,皇上特准殿下将宫中那些花草移了过来。云王您看前面那株凤仙花,那可是殿下最喜欢的。”
云寒颔首,未语。
走过挂满花枝的穿廊,几声笑语传进耳朵。
修远听了直摇头。
“云族盅术确有其事,但老夫听说,此术在千年前秦末的时候便已失传。现在云族中人,没有人懂得此术,便是知道的人也不多。”
“那就奇怪了。”没有鬼,莫非是有人装鬼不成?
“少主可是遇到了怪事?”
“忽然想到了,便问一问。”云寒随口道,“赌坊那边可有进展?”
“周杨在盯着。京九回去后一直在养伤,知音倒是露过几次面,多是寻医问药。少主让江逐州找京九的下落,江逐州还真是满城搜捕。知音几次出门,都险些被武卫营的人当成绑匪擒住。这两日不见出来了,想来有所察觉。”
“京九已不足为患。”云寒不甚在意的道。
说完,想了想,他又笑了。
他的夭夭说他总是板着脸,很苦闷,他以后要多笑才行。他似乎发现他笑的时候,她的眼眸中,也会闪过些许光亮。
这一笑,将修远吓了一跳。
修远前后左右各看了看,确定他的确是在对着自己笑的时候,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汗毛都竖起来了。
“少主,您没事吧?”声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