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再次说出威胁的话,让景天识趣,但想到陈邦国与景天关系如此之好,钟发白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回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威胁的话语,只等同废话。
片刻之后
“天爷,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向景天作别后,陈邦国对几个兄弟摆摆手,“把钟发白给带回去,让他打电话向家里要钱。”
“回去后,记得帮我问候许爷,就说景天有时间就去唠叨唠叨他。”
“天爷放心,你的话我一定送到。”
陈邦国对压着钟发白的几个兄弟挥挥手,“走,把人带回去。”
就在陈邦国走到门口的时候,景天拿起一栋现金,快步走到门口,把最后离开的陈邦国给拦截下来。
陈邦国不知道景天把自己拦截下来是什么意思。
“这是给你们的辛苦费,我要钟发白滚出湘南市,以后不得踏进来一步。”
把钱塞陈邦国手中的时候,景天话锋一转,用只有陈邦国听见的声音叮嘱,“从钟发白身上捞回本后,给我做了他,让他在这世上永远消失,另外尸体要处理好。”
“天爷放心,我一定让这家伙滚出湘南市。”
说过这话,陈邦国不矫情,接过钱后直径走出门口,至于景天的叮嘱,尽管景天没给他钱,他也一定将其完成。
只有死人才会听话,像钟发白这样的人,尽管对其威胁,也没有任何用处,唯一不让钟发白打扰张美涵,又能够一劳永逸的办法,自然就是把人给弄死。
表面上,景天让张美涵以为,陈邦国真把钟发白赶出湘南,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张美涵伤心,如果张美涵知道钟发白会死,一定很伤心。
所以景天只好叮嘱陈邦国暗地里动手。
景天走到前台,手肘撑着桌面托着腮,色眯眯的盯着张美涵胸前,很是轻佻的道:“小美女,那钟发白以后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对于我的安排,你是不是感动,甚至迫不及待向我以身相许?”
景天这话一扫张美涵脸上的阴霾,令张美涵噗嗤一笑,笑得花枝乱颤,胸脯更是不停起伏,“老板,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哦,你这么说话,就不怕被老板娘知道吗?”
“再说了,我这小员工敢以身相许,你这大老板看得上眼吗。”
景天没想到,自己居然反过来被张美涵调侃。
下一刻
景天当着一众员工,把张美涵拦腰抱起,往二楼走去。
张美涵被景天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俏脸被慌张给占据,“老老板你想怎样?”
景天摆出淫荡得模样,笑眯眯道:“当然是带你上二楼,让你以身相许啊”
陈老大,名为陈邦国,乃是当初朱雀馆老大许文强好兄弟,又是其左右手之一,自从朱雀馆被狼帮吞并后,陈邦国在许文强帮助下,拿下朱雀馆旗下一个地下赌场为营业。
以前朱雀馆在的时候,陈邦国不用担心金钱问题,但自从朱雀馆被狼帮吞并后,陈邦国自然得为以后生活作打算,还有为一帮跟随他的兄弟作打算。
在许文强帮助下把地下赌场拿到手后,陈邦国把跟随的兄弟,全部安排进地下赌场工作,另外陈邦国很识趣,只是单纯的运营赌场,毒和黄一点儿没碰。
虽然陈邦国不是狼帮之人,不过并没有违背景天的话,走私毒品,搞黄业。
这两个行业可是来钱最快,陈邦国不做,手底下的兄弟就没有怂恿陈邦国做吗?
有,不过最后被陈邦国强硬的态度给说服,陈邦国也放出狠话,谁敢瞒着私底下搞毒品黄业,就算兄弟也没商量,不用景天出手,他亲自动手把人解决。
正因为陈邦国的狠话,下面那帮兄弟再也不敢提半个字,他们就算不怕陈邦国,也得想想忤逆景天哦意思,会有什么下场。
此时,随陈邦国前来的几个兄弟,目光看向的方向并不是茶几上那五十万现金,区区五十万现金对他们来说算什么,地下赌场一天下来的盈利就六七十万,他们自然不会被五十万所吸引。
他们目光实际上是看向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持一杯茶,对陈邦国打招呼的狼帮天爷景天。
知道前来天文保全公司收账的时候,陈邦国已经叮嘱过,到了天文保全公司后,除非突发情况,不然都给他客气点,别对保全公司的人凶。
随陈邦国前来那几个兄弟,当初天文保全公司开业时,尽管没随许文强前来找天文保全公司麻烦,但还是听说过,青龙殿,玄武门,朱雀馆三大势力老大被打进医院一事。
做出这让人震惊万分举动之人,恰恰就是眼前这位天爷,据说天文保全公司更是以天爷与之妻子名字里一个字命名。
如果在天爷公司找事,那才真的是找死。
虽然认为景天可能认识陈邦国,但钟发白没有将其当回事,如同哈巴狗一样,哈腰点头指向茶几上那五十万,“陈老大,我没有撒谎,茶几上那五十万是我的,我有钱还给你。”
“真是你的?”
陈邦国在景天和钟发白身上来回看了几眼,这才忍不住询问,在没有搞清楚景天和钟发白两人关系之前,万万不能乱说话,更不能乱碰茶几上的钱。
要是许爷这女婿与钟发白有关系,打算为钟发白出头,这钱他还能碰吗?
不仅不能碰,甚至得免去钟发白欠下的钱。
那加起来可是十来万,不是十几块钱,尽管很心痛,很不情愿免去,谁叫人家可能是天爷的人呢,这哑巴亏只有硬吞了。
跟随前来的几个兄弟同样清楚,只要景天开口,这茶几上的钱,他们不仅拿不走,还得主动示好景天,免去钟发白欠下的高利贷。
尽管很不爽,但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十几万离自己而去。
知道陈邦国纠结什么后,不等钟发白开口,景天招手示意他们坐下,同时淡淡的道:“这钱的确是他的,正确来说是我给他,让他不要纠缠我朋友的费用。”
陈邦国平时喜欢喝茶,坐下那一刻,很主动为景天倒上一杯茶,至于跟随前来几个兄弟,没有坐下,而是很识趣地往一旁站去。
他们尽管是陈邦国兄弟,却还没有与景天平起平坐的资格。
“天爷,这钱虽然是你给钟发白的,但我不能拿,也不会让钟发白拿你的钱。”陈邦国岂是傻子,景天打什么意图,在进来保全公司这一刻,他就清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