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随你回去吗?”
“必须随我回去。”
看着景天如此霸道的模样,蒋嘉盈撅了撅小嘴,嗲嗲的道:“给一个本姑娘随你回去的理由。”
“当然是回去结婚啊,难道你打算让老子多此一举,在这边单独给你举行一场婚礼不成?”景天轻轻一笑,捏了捏蒋嘉盈鼻子。
对于之前说过,给梁嘉文一场盛大的婚礼,景天心里已经有所计划,甚至想好接下来的婚礼怎么搞,到时候她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准备好婚纱便行。
“表妹夫,你没开玩笑吧?”听得景天带她回去结婚,蒋嘉盈很是激动,美眸泛红,泪光闪烁。
一直以来,她唯一的愿望,便是成为景天女人,从没想过名分这一说,而现在景天居然带她回去湘南结婚,那岂不是说,要给她名分?
可是——
想到梁嘉文,蒋嘉盈急忙追问,“你跟我结婚,那表妹怎么办。”
亲了把蒋嘉盈额头,景天卖了个关子,“这一点你就不需要担心,反正到时候,不管你还是其他女人,统统都有名分,绝对不是别人口中的小三。”
“以后谁指着你说,那不是景天小三吗,你就拿出结婚证,甩他丫脸上,让他知道,你是景天名正言顺的老婆。”
景天做出一个打脸的动作。
客房里,梁嘉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时不时拿起手机看时间,看景天这混蛋什么时候回来。
咔嚓!
听得开门声响,梁嘉文便知道景天回来,故意侧身装睡。
景天轻轻把门带上,走到床边的时候,发现梁嘉文睡下,摇着头笑了笑,“这大小姐,又说没有我陪睡不着,现在却睡得跟猪一样。”
你才猪,你全家都是猪!
心里骂完这话,梁嘉文就后悔了,她是景天老婆,骂景天全家,那不就是把自己也给骂了吗?
发现景天上床后从身后把她给搂着,梁嘉文娇哼一声,“哼,本小姐以为你不回来呢。”
“你不是睡了吗?”
“被你吵醒的。”
“那我搂着你再睡呗。”景天很是无耻地从身后紧贴着梁嘉文,将其搂在怀里。
对于景天的举动,梁嘉文没有反感,甚至主动地抓着景天搂住她的手,“火凰刚才给我电话,说小米他们明天回湘南,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景天淡淡的道:“把这边的事情给处理完。”
上次把宋家给解决后,宋家的资产他还没接收,现在有时间,他总不能丢着不管。
一个多小时过去,景天抱着蒋嘉盈从浴室出来,怎么说蒋嘉盈也是第一次,景天不敢把她折腾地太厉害,若是过分了,说定不蒋嘉盈明天一天也下不了床。
尽管蒋嘉盈是武者不假,但女人的第一次可不管你是不是武者,完事后必定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如果拿武者的蒋嘉盈与普通人的梁嘉文作比较,也就忍耐力好一点,至于受到的疼痛可以说是差不多。
蒋嘉盈身上穿着一件蓝色丝质吊带睡衣,可在景天公主抱下,其实跟没有穿差不多,硬要说的话,也就给人一种朦胧美,若隐若现。
以前,蒋嘉盈不敢想象这一幕,能够如此安心地趴在景天胸膛,听着景天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就是景天小妾,而且再也没有人敢打她主意,亦或是逼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
想到刚才洗手间景天刚开始霸王硬上弓那一幕,蒋嘉盈脸色羞红不已,急忙把头给埋在胸前,她想过无数次,自己的第一次在怎样的环境下奉献给喜欢的人。
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就这样被景天在浴室霸王硬上弓给要了去。
虽然与想象中有很大出入,但谁叫这人是景天,是她喜欢的人,所以不管过程如何,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被景天温柔的放在床上,并把被子盖上,蒋嘉盈忽然觉得很幸福,她曾经以为,幸福是男朋友给自己送花,送钻戒等等才叫幸福。
现在看来,那只是肤浅的想法,只要与真心喜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天天咸鱼白菜也是幸福,至于所谓的鲜花钻戒,可有可无。
如果有当然最好,但没有也无所谓,量力而行便可以了。
“刚才叫得那么欢,喉咙一定很干吧?要不要喝杯水?”景天故作认真的询问,心里却一直想着刚才浴室的一幕,蒋嘉盈绝对是他碰过女人当中最放得开的一个。
景天的话让蒋嘉盈脸色羞红得好像熟透的番茄,几乎可以滴出水,这景天实在太坏了,直接问喝不喝水不就好了吗,加其他让人听得害羞的词语算什么意思啊?
这表妹夫不会打算挑逗自己,等会再来一次吧?
刚才已经被他折腾的几乎散架,要是再来一次,她明天可以起来吗?
蒋嘉盈已经想好如何阻止景天再接再厉,随即轻轻点点头,“给我倒杯温水。”
看着景天倒茶的时候,蒋嘉盈不由想到,梁嘉文是如何承受得了,景天这猛兽的攻势,有时间,她得悄悄向梁嘉文取取经。
“给你。”把茶递给蒋嘉盈,景天一股坐床边上,拿过床头的烟灰缸在蒋嘉盈面前晃了晃,“给我说说,这烟灰缸是怎么一回事,你买来自己抽烟用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抽烟。”
“以前你抽烟老子不管,从现在开始,不管你抽什么,必须给老子戒掉。”
“要是不戒掉,你就等着老子用特别的惩罚方式,帮你戒掉。”
蒋嘉盈听完景天打嘴炮般把话给说完,噗嗤地笑了起来。
她发现,景天强势的时候很帅,而这时候却有点儿可爱,相比摆出一副无赖时的模样强多了。
“你笑什么。”景天一阵郁闷。
蒋嘉盈把水杯放床头,伸手指了指景天脑袋,“我的表妹夫,你是不是傻?本姑娘要是抽烟,我表妹不告诉你吗,这烟灰缸是我为你为你准备的。”
说到这里,蒋嘉盈脸色羞红的低下头,不敢看向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