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青鸢剑后,景天故作惊恐,摆出一副害怕不已的模样,指着青鸢剑,“妈的,这可是杀人凶器,警察要是查上门,老子岂不是死定?”
陈琮真想一脚把这丫的踹飞,特么的,自己把陈家代代相传的青鸢剑给了他,这丫的居然说它是杀人凶器。
陈琮向景天摊摊手,“不要拉到,把青鸢剑还给我。”
“你踏马傻了吧,没听过货物出门,恕不退还吗。”景天撂下一句,便转身往南宫烈书房走去。
景天转身离开后,陈琮看着景天背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在有限的日子里面,能够结识这么一个兄弟。
如果早点认识景天,想来这段时间,一定不会太寂寞。
虽然只是相识了简短的几日,对他陈琮来说,已经很恩赐。
随后,陈琮突然捂着胸口,同时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直接洒落在地面,在灯光照耀下,显得异常刺眼。
抹了把嘴上的鲜血,陈琮若无其事地紧随景天,往南宫烈书房走去。
片刻之后,景天总算找到南宫烈书房,他连推门都懒,直接便是把门给一脚踹开。
景天直径走进书房,然后按照南宫烈给出的提示,寻找锦盒存放的地方。
他站在书房中央,往四周看了眼,然后往书架走去,他记得南宫烈说过,锦盒在挂画后面,然而他觉得,挂画应该放在书柜里面,那锦盒被挂画挡住。
找了片刻,几乎把整个书柜翻遍,景天都找不到锦盒所在的位置。
就在景天郁闷的时候,靠在门口的陈琮并没有进来,而是指了指墙壁上的壁画,“谁告诉你一定是书柜里面的挂画,难道就不能是墙壁上挂着的壁画后面吗?”
“好像有道理。”
景天按照陈琮所说,把墙壁每一幅壁画翻了遍,最后在马到功成那壁画后面,找到跟井下密室里面那个一样的锦盒。
“找到了,你赶紧过来看看。”景天满脸激动,打开锦盒,取出札记的同时,急忙把陈琮招呼过来。
陈琮没有按照景天的话进来,而是依旧靠着门框,他对景天摆摆手,“这份札记是我捞上来的,虽然不知道里面写什么内容,但我依旧能猜出一点。”
“你若是想成为古武者,就得废掉一身实力,从头开始修炼,如果你资质不错,年后,应该可以到先天真境。”
陈琮摇了摇头,提醒景天,“你现在可是大敌当前,如果这时候废掉一身实力,那只有死路一条,不过如果你做好废掉实力的觉悟,我或许可以帮你。”
看完里面的内容,景天把札记抛在空中,拔出青鸢剑后,猛然挥动,使得青鸢剑好像暴雨梨花般刺出。
嗖嗖嗖
一道道碧绿剑芒闪烁的同时,羊皮卷札记,变成一块块碎片,从空中飘落在地上。
“走吧”走出门口,从陈琮身边经过时,景天语气深重的道:“明天我会给你答案”
陈琮本来打算慢慢把南宫苍穹,南宫烈折磨致死,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胸前的伤口再次爆开,就连心脏位置的伤势,也再次复发。
陈琮不得不直接快刀斩乱麻,放弃折磨南宫苍穹,南宫烈两人,最后只能一剑斩下他们脑袋,要了他们两人的命。
离开陈家前往南宫家途中,景天找了一家药店,买上一些止血用的东西,把陈琮处理伤,随后帮陈琮换上身上那绷带,帮忙重新包扎一番。
当初在训练营当中,火鸟等人离开之后,便没有了火凰帮景天包扎伤势,在只剩下他那一年半时间中,景天只能自己学着包扎伤口。
从一窍不通,到后来熟能生巧,全是他自己学会的。
不得不说,景天包扎的手法,相比护士专业,就算是资历不差的护士,包扎都没有景天好。
如果景天是女人的话,去医院当护士,一定很受病人欢迎。
帮陈琮把胸前那伤势重新包扎后,景天把旧的那些绷带认出车窗,同时叮嘱陈琮,“妈的,等会去了南宫家,别踏马一上去就动手,要是再次出血,老子懒得管你死活。”
说着,景天启动汽车,往南宫家前去。
景天可没有开玩笑,如果陈琮伤口再次爆开,他一定不会帮陈琮包扎,直接把陈琮送医院去算了。
他可是答应过梁嘉文,晚上回去搂她睡觉的,自然不可能食言。
陈琮没有把景天的威胁当回事,穿上衣服后,笑了笑道:“景天兄弟,你以前该不会是当护士的吧,这包扎伤口的手法,就算那些护士妹妹,都没有你手巧。”
“老子除了杀人之外,根本不会救人,怎么可能当护士给人包扎?”
“那你这包扎不会专门学的吧?”
“你想太多了。”景天专心驾车的同时,叹了口气解释,“我景天不像你,待在门派之中,就可以提升实力,我能够走到现在,全因为不怕死。”
“正因为不怕死,什么都不管不顾,给自己带来不少伤势,而那时候,自己不学着包扎,那就得死。”
景天想起曾经那不堪入目的包扎,苦笑一声,“久而久之,受伤多了,包扎手法也是越来越好。”
的确,景天说得不错,他陈琮上了门派拜师之后,几乎都是在门派当中学艺,就算是外出修炼,也有一帮人前去。
在修炼当中受伤,根本不需要担心,有专门治疗的小师妹,帮忙处理伤势。
相对景天来说,他实在好得太多太多。
陈琮降下车窗,点燃一口香烟,猛吸一口,然后把白烟喷出窗外后,淡淡的问道:“景天兄弟,介意说说,你是当什么的吗,为何经常受伤?”
“虽然你是门派中人,相信你也应该听过雇佣兵吧,我当的就是雇佣兵。”
景天并不是想炫耀自己身份,他只是把当雇佣兵这事给说出来,并没有把夜枭杀神这身份告诉陈琮,反正陈琮只是问他当的是什么,所以根本没必要,把一切告诉他。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当雇佣兵。”陈琮很震惊,还以为景天兄弟是朵温室中成长的花朵,但是现在看来,他才是温室中成长那花朵。
算起年纪,他大景天七年,换算下来,他在景天那年纪,恐怕还想着怎样泡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