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叔,没想到在这边配合的人是你。”把中年警察认出来后,黄珍妮悬着的心,总算放回肚子里,“有你在的话,珍妮就不用担心,逃脱的问题。”
黄珍妮所说的风叔,并不是别人,而是经常陪在领袖身边那冰纹剑之主,风无痕。
其实离开岭南那些主要路段,除了风无痕之外,还有其他人守候在那里,等待先生离开,只要先生现身,假装成警察的守护者们,便会以独孤一鸣父子死的事,把人拦截下来。
也就是说,不管先生从哪里离开岭南,都会遭到盘问。
不等风无痕说话,警车后排玻璃窗突然降下来,带着调侃之意的轻佻话语,立刻从里面传进黄珍妮耳中,“珍妮小美女,就算没有风无痕,你同样不用担心逃脱的问题,因为我从来不会扔下美女不管。”
听到这让人反感的话,黄珍妮立刻拉长了脸,她最讨厌这种纨绔大少的说话口吻,听见就恨不得给对方两巴掌。
当看向声音来源时,黄珍妮心中的不爽,立刻烟消云散,甚至用喜上眉梢来形容也不为过。
“赤剑之主,居然是你。”黄珍妮本就是景天小迷妹,认出说话轻佻的家伙是景天,立刻春心荡漾,两手合十抵在胸前,美滋滋的道:“有你在,珍妮更不担心了。”
由于警车玻璃漆黑一片,外面的人无法看到里面,加上阳光底下,挡风玻璃反光,先生孔德两人,根本看不到警车内有没有人。
同时,风无痕把黄珍妮遮挡起来,使得先生两人,根本不知道这边情况如何。
看到黄珍妮以梁嘉文的模样,摆出一副花痴般的模样,景天觉得很违和,立刻对其摆摆手,“拜托,别用我老婆模样,摆出奇怪的表情,看得我尴尬症都犯了。”
梁嘉文可是傲娇大小姐,不会摆出小迷妹,花痴的模样,现在黄珍妮利用梁嘉文这模样,摆出各种表情,看得景天很郁闷。
下一刻,黄珍妮按照景天所说去做,把面具取下来,恢复原来模样。
黄珍妮脸蛋有些婴儿肥,五官很别致,如果拆分开来,那五官很普通,但是组合在一起,却变得很讨人喜欢。
柳叶眉下那双丹凤眼,眨眼的时候,就像是会说话似的,很是勾人,另外精致的鼻子下那两瓣犹如扁舟般的樱唇,让人恨不得狠狠亲上一口,甚至舍不得放开。
随后,风无痕见黄珍妮恢复容貌,便急忙问景天,“这么快让珍妮恢复面貌,先生要是发现不对劲,这计划不就功亏一篑吗。”
“谁说功亏一篑。”
“这里不是预定地点。”
景天笑着摇了摇头,同时打开车门,不急不慢的道:“不管这里是不是预定地点,但绝对是最好的动手机会。再说了,地点不管哪里都一样,这场战斗无可避免。”
“风叔,你没赤剑之主那么有气魄。”黄珍妮对风无痕做了个鬼脸。
而这时候,先生这边。
看着其他车辆陆续被放走,孔德脸上满是不爽,他甚至觉得这帮警察绝对故意的,排查其他车辆,却对他们不管不问。
孔德狠狠地把烟头甩地上,“该死,这警察居然不把我们当回事,查其他人也不查我们,把我们晾在这里。”
“给点耐心吧。”先生没有任何不爽,对孔德安慰道:“如此难得才能够碰让一个美女,更别说中年警察,换了是你,估计也想跟她多沟通,要个微信,电话之类的联系方式。”
“可是”
“不用可是了。”先生很有自信,摆摆手打断孔德的话,“这几个警察不敢耍花样的,如果他们敢耍花样,我们必杀之。”
话音落下,先生眼睛微微一眯,漆黑深邃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寒光,那目光同时变得凌厉起来,就像是两把,随时可以插进对方心脏的利刃般。
下一刻,一道充满挑衅,并且不屑的话,随之响起。
“老子就踏马耍花样,先生,你能够把老子怎样。”
当话音落下那一刻,先生孔德两人,把目光落在声音来源处,发现风无痕冒充的警察让开之后,就看到景天从警车上,不急不慢地走下来,并对他们玩味一笑。
认出从车上下来那人便是景天,先生孔德两人脸上,充满不可置信的同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模样就像是被人喂了一口屎似的。
他们怎能够相信,景天居然从警车下来,出现在眼前,景天不应该在南宫家吗,怎会在这里等他们?
先生深陷眼窝的双眼,死死盯着景天,满脸杀意,语气阴沉道:“景天,你居然算计我。”
本以为计划已经设计得天衣无缝,但先生怎能够相信,他计划依旧被识破,甚至把景天引过来,并且在这里等他。
想不明白,先生想不通,景天为何会早他一步,在这里等待。
“啧啧,话不能这么说,老子没有算计你,是你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道理而已。”
景天耸耸肩,昨晚得知先生在湘南,并知道上官家有人冒充他开始,便换位思考,推演先生的计划。
最终他被蒋嘉盈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话,给惊醒,从而推演出先生的行动。
所以,景天针对先生这行动,设计一出请君入瓮。
“果然英雄出少年。”先生赞叹了一声,随后满脸疑惑道:“景天,你究竟怎么知道,我的离开路线。我想,你应该不会知道才对。”
“老子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景天招了招手,把黄珍妮招呼过来,随即指向她,“但是,老子可以根据珍妮身上那追踪器,预先猜测你的离开路径。”
说着景天把追踪器放在手中抛了抛,“既然猜测出你的离开路径,老子便可以提早前来埋伏,等待你的到来。”
先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些高科技玩意上,更没有想过,被他带走的梁嘉文,根本就是假的,他还以为自己很聪明,摆脱所有人视线,而后离开岭南。
实际上,他从没逃脱出景天手掌心。
景天还以为先生有多聪明,不过一般般而已,至于用狐狸比喻先生,是对先生侮辱这话,在他看来,其实是侮辱了狐狸。
看出景天一脸得意,先生突然笑起来,摆出一副胜利在望的模样,“景天,光凭你一人,根本不是我跟孔德对手,对上我们,你只有死路一条。”
景天嘴角勾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残忍地笑起来,同时拍了拍手。
拍手过后,景天忍不住摇摇头,很是狂妄的道:“先生,没有人告诉过,在老子面前装逼,通常会死得很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