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蝎子想也不想就摇头回应。
明白蔡银龙的意思后,蝎子放弃前往帮景天的念头,改为站在原地保护蔡银龙,以免景昊阳还有后手,出来对受伤不轻的蔡银龙动手。
这时候,躲开景昊阳攻击的景天,在心中暗自庆幸,没有选择硬拼与抵挡攻击,若是选择其中之一的话,必然会受伤不轻,甚至很有可能被反杀。
经常使用气劲攻击,景天自然很清楚气劲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大。
那漫天轰下来气劲之拳若轰在身上,那时候不仅皮外伤那么简单,恐怕就连内伤也一并出来。
看着烟尘散去,露出景昊阳朦胧的样子时,景天不由撇撇嘴,这老狗真是狡猾得可怕,不仅会忍术,而且更是懂得利用气劲融合在攻击之中,打算用作阴他一把。
不等烟尘完全地散去,景天身影一闪,犹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随后瞬间出现在景昊阳跟前,而且手中也是手握赤剑。
在那没有完全散去的灰尘面前,两人好像被一层薄纱给隔绝,相互看对方的时候,只是隐约看到对方的朦胧的身影。
“没想到我精心准备的攻击,会被你躲过去。”说完这话,景昊阳怒吼一声,“不过接下来,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景昊阳,只有你死了,我父母才会真正的瞑目,所以去你该去的地方,去给我父母,给大小姐父亲赔罪!”
景天沉喝一声,那神武境界后期的气势,与充满冰冷的血腥杀意,就像纠缠在一起两条蛟龙,同时从景天身上爆发出来,以他为中心往四周汹涌而去。
冷冰血腥的杀意与气势,瞬间就是把景昊阳给包裹在其中。
当感受到这恐怖的气势与冰冷血腥杀意时,景昊阳觉得自己好像去了南极一般,同时胸口之上,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难以喘上一口气。
他做梦都没想到,景天会强到这地步,实力与他相比,简直高出太多太多。
怪不得刚才的攻击轰不中他,原来他实力这么强。
心中腹诽一句,景昊阳脸色阴沉,紧紧咬着牙关,拳头紧握起来的同时,把气劲全部凝聚在双拳之上。
景昊阳相信,这么近的距离,一定能够把景天给击败,甚至击杀。
“这句话我说才对,给我到下面向我儿子儿媳妇赔罪去”
景昊阳说话之间,对准景天轰出一拳,这一拳的气势可怕到了极点,贯穿空气的同时,把前方那一层薄纱般的灰尘给直接卷走,发出恐怖的破风之声,犹如蛟龙出海般,气势如虹地轰向景天。
由气劲形成的拳头硕大无比,就像一头威震四方不停吼叫的猛兽,直奔景天而去。
退开一段距离的景天,早就知道景昊阳会出阴招,没想到竟然与他想的一样。
“一剑涂生灵”
景天一跃而起,整个人好像大鹏展翅般翱翔在空中,手中的赤剑猛然由上往下斩出,一道血红色的气劲,瞬间从赤剑之上散发出来,形成一道半月飞出。
哗啦哗啦
赤剑发出的血色半月剑气可怕不已,落在地上直奔气劲之拳的途中,在地面留下一条几厘米深的坑洞,水泥噼里啪啦地往四周飞出。
轰隆!
拳头与半月气劲相碰撞那一刻,就像是海上航行的两艘巨轮突然相撞在一起般,发出震撼人心,动人心魄的惊天巨响,那厚实的水泥局面,旋即被炸一个两米宽的坑洞。
爆炸落下,一道红白色的气浪立刻为之出现,同时风声鹤唳,气浪往四周扩散的之时,直接把附近的汽车给吹得翻滚起来。
另外那些碎石就像射出去的子弹,击在幽紫煌那滚到一旁的脑袋上时,直接将其脑袋打碎,使得红白之物洒落一地。
此时,景昊阳因为攻击被化解,一时间震撼到了极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怎可能相信,景天会有如此可怕的攻击,直接抵消他几乎拼尽全力的一击。
回到地面,景天就发现景昊阳陷入震惊之中,他没有任何犹豫,再次挥动赤剑,使出赤剑最强大的剑技。
“两剑分大地”
随着景天话音落下,一道恐怖的血色半月剑气为之爆发。
动用第二剑招之后,景天身影一闪,来到景昊阳左边,同时再次挥动一剑,并且怒吼道:“三剑鬼神灭”
“四剑碎山河”
“五剑动乾坤”
紧接着,景天依旧跟刚才那般,每次挥动动一剑后,便换一个角度攻击,使得剑气往不同角度把景昊阳包围起来,同时飞速而去。
四道两米多高的恐怖剑气,气势滔天,带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之势,势如破竹轰向景昊阳。
轰隆轰隆
四道恐怖剑气相互相撞之际,立刻产生出超乎想象的巨大爆发,那恐怖的威能,甚至能够媲美几颗炸弹同时爆炸。
爆炸直接在马路中央给炸出一个三四米宽的坑洞。
可怕的气浪刮在墙墙壁,汽车或者树木之上时,立刻浮现出一道道刀割般的痕迹。
半响之后,当爆炸产生烟尘散去后,景昊阳浑身破烂,身上鲜血淋漓地躺在坑洞两米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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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刚才他能够躲开最可怕的气劲爆炸,但余波还是将逃走的他波及,使得他成了一条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等死的死狗。
噗踏噗踏
当听见由远至近的脚步声时,景昊阳心脏为之一缩,脸上立刻被恐惧与绝望占据。
在他看来,景天的脚步声,就像是地狱传来的勾魂丧钟,那声音好像一把巨大的铁锤,直接敲进他的内心之中,使得他恐惧到了极点。
来到景昊阳身边,景天残忍一笑,便甩动赤剑把景昊阳手筋脚筋全部挑断,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让他有反扑的机会。
痛苦的哀嚎起来后,景昊阳咬牙切齿,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句话,“杀了我,你个杂种杀了我。”
“老子还有大把的事情要问,你认为老子会让你死得痛快吗?”景天撇撇嘴,用赤剑在景昊阳那张老脸上拍了拍,“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被人折磨是种怎样的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