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必须给我答案

赵运亭只想着晚会赶紧开始,让他快点找到景天,然后把仇给还回去。

至于一直默默无言,一手搭在沙发上坐着的庄毕凡,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一脸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人看不透,相比其他两人,显得有些沉默。

悠悠的喝上一杯酒,赵运亭拍了拍身边的庄毕凡,“毕凡啊,不是我说你,从走进会所那一刻开始,你一直保持着这模样,你到底是怎么了,病了吗?”

说起来,赵运亭与庄毕凡关系比较好,同时也是亲戚,两人是表哥表弟的关系。

整个江南也知道,庄毕凡追求柳烟媚,更何况甄迁愁?

甄迁愁看出庄毕凡的心事,便对赵运亭解释,“运亭,你这也看不出来吗,毕凡那是得了相思病,没有柳烟媚这药,他的病时解不了了。”

这话一点也没错,柳烟媚可是答应了今晚给庄毕凡回复,可是庄毕凡直到现在,还没见上柳烟媚一眼,这叫他如何平心静气,他内心之中早已经心乱如麻。

“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为了女人。”赵运亭顿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便是对庄毕凡劝慰,“我的毕凡,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值得你茶饭不思,你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庄毕凡了,再说以你庄家少爷的身份,除了苏烟茹之外,哪个女人是你搞不定不的?”

说着赵运亭苦口婆心的道:“不就是一个柳烟媚吗,以你的身份搞定她,随时的事情,你根本没必要烦恼。”

一言惊醒梦中人,赵运亭的话,使得庄毕凡顿时反应过来,本来深沉的脸稍微露出一丝笑容。

正如赵运亭所说,他庄毕凡可是庄家少爷,那身份自然在柳烟媚之上,如果柳烟媚的答复让他失望,那么他只能用强,同时柳烟媚的江南交际女王之名,也将到头。

看出庄毕凡露出一丝笑意,恢复自信的模样,赵运亭用拳头轻轻碰了碰庄毕凡,“这才是我赵运亭认识的毕凡。”

“是你刚才的一番话点醒了我,让我明白过来,从而不再迷惘。”

“那就好。”对庄毕凡笑了笑之后,赵运亭话锋一转,“毕凡,咱们可是表兄弟,我被人欺负的事情,你一定要帮忙,我要那该死的臭小子后悔。”

看着赵运亭咬牙切齿,十分痛恨的模样,庄毕凡虽然不知道欺负赵运亭之人是谁,但一定会帮这忙,如果连自己表兄弟被欺负,他也可以不管不顾的话,那他庄毕凡真的枉为人。

庄毕凡没有废话,向赵运亭承诺,一定会帮这忙,帮他把场子给找回来。

得到庄毕凡鼎力支持,赵运亭顿时高兴不已,同时对甄迁愁询问,这忙他到底帮不帮,反正两人关系就一般,如果甄迁愁不帮那也没什么所谓。

“视情况而定。”甄迁愁回复了赵运亭五个字,不是不想答应,而是担心欺负赵运亭之人是景天。

就在话音落下这一刻,房门突然被打开,紧随着一道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进来,“没有打扰几位大少吧?”

打开门之人,显然是晚会的举办者柳烟媚,对几人表示歉意之后,柳烟媚便不好意思道:“烟媚实在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时间陪几位,特此说声对不起。另外,苏大少在下面上来,烟媚先把人接上来,然后再向各位赔罪。”

客套过后,柳烟媚转身那一刻,庄毕凡再也按耐不住,从沙发站起来快步走出房间,把将要离去的柳烟媚给拉住。

柳烟媚吓了一跳,没想到庄毕凡会突然拉着她,不让她离开。

可是不等柳烟媚说话,庄毕凡便一脸严肃道:“烟媚,你现在必须给我答案”

当最后几个小时过去的时候,本来就已经乌云盖顶的天空,瞬间变得漆黑如墨,就像砚台中现磨出来的墨汁一样漆黑。

路边那两排黄色路灯亮起那一刻,瞬间就可以看见,雨水犹如一根根透明的针般洒落下来。

尽管过去几个小时,这漆黑如墨的天空,就像不会停似的,依旧没完没了的下雨,使得人都烦躁不已。

雨水落在地面上的积水时,就像石头落在平静的湖里一样,荡漾起一个个小波纹。

尽管是带着雨伞刚下班离开公司的白领们,依旧迎着这仿佛不会停歇的倾盘大雨,寸步难行地往公交站走去。

在他们踩在积水上面时,溅起来的水花,与从天而降豆大般的雨水,给融合在一起。

除此之外,当汽车快速经过溅起来的水花,就宛如海上的扑面而来海浪,在黄色路灯灯光照耀下,可以很清楚的看着水花,猛扑在路边赶去公交站的白领身上。

水花飞溅,使得白领们就像被人用一盆水,从头浇到脚一般,浑身上下湿漉漉。

这些倒霉到家的白领,瞬间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对着那快速经过的汽车怒骂,不过很可惜,对方什么都听不见。

有人因为这场大雨心情狂躁,很是愤怒,但有些人却没有受到这场雨的影响,心情依旧美妙就像晴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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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那些被水花给飞溅的白领糟糕透顶。

这里所说的有些人,自然是前去烟雨江南会所参加晚会宾客,他们没有因这场大雨而心情糟糕。

毕竟他们全是身份显赫之人,自然不可能像白领般冒着大雨挤公交车回家。

不管去哪里,也会有专车给接送,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去公交站坐车。

更何况,对这些身份显赫之人来说,公交车估计是他们最少使用的交通工具,没有之一。

烟雨江南会所在外面,已经停下不少豪车,被邀请前来的宾客,为了凸显自己身份到底有多高大上,把平日里买回来,舍不得开得名车,给驾驶前来。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为的便是与其他人攀比。

表面上,不少显赫之人,不屑与别人攀比,但内心之中可不是这么想,那是恨不得自己是所有人之中,唯一一位地位无人能及,高处不胜寒,把所有人比下去之人。

会所门外,不少身穿履革人模狗样之人,皮笑肉不笑,与认识或者不认识之人打招呼。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多认识几人,接下来在晚会之上,不用担心不认识别人而被冷落。

其实这些不停与别人打招呼之人很清楚,自己到底什么身份。

像他们这种身份一般之人,只适合在门外与同级别的人打招呼。

至于有一定身份,就好比如庄毕凡,亦或是赵运亭,甄迁愁这等富家子弟,早已经在会所里面柳烟媚安排的贵宾室当中,翘起二郎腿,晃着手中红酒聊天。

这时候,一辆宾利在所有人眼中,停在会所门前,他们知道,这辆车之人,身份一定高贵,否则看场之人,怎可能同意让其把车给直接开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