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景天最终还是放弃了猜想,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反正也是浪费时间,他相信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无非就是多等一些时间,又或者,等见到先生之后,直截了当的询问清楚,问出当年被杀那女人,到底是不是他女儿。
本来梁嘉文以为,有其父必有其子,景天这么花心,找那么多女人,林战天同样会有很多女人。
从孙美伊这番解释下来,并不像自己所想那样。
如果林战天像景天那样花心,梁嘉文认为,自己母亲和孙美伊最终也会被收进后宫之中。
不过林战天没有,要是真把孙美伊与母亲收进后宫,那么林战天又怎会被孙美伊算计,她梁嘉文又怎会是景天老婆?
所以林战天除了被算计与那女人发生关系外,由始至终,也只有龙心灵一人。
明明是父子,梁嘉文就想不明白,两人怎会相差那么远,林战天心里只有龙心灵,而景天除了她之外,还有十根手指头也数不过来的女人。
而且那些女人,每一个都是极品美女,各有各的特色。
梁嘉文也只是随便想想,并没有任何怪责景天的意思,有心怪责的话,在知道那些女人之后就怪责,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
而且梁嘉文也不想没事找事。
下一刻,景天喝上一口水,便看向景辰,做出一个剪刀手的手势,“有烟吗?有就给我来一根。”
“美伊不让我抽烟,所以我从来都不吃烟的。”
“我也就随便问问,没有便没有吧!”景天无所谓的摆摆手。
听了景天这话,梁嘉文嘟了嘟樱唇,然后站起身来,往病床方向走去。
她把包包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里面,得拿出包包,才能把香烟拿出来。
见梁嘉文走向病床,景辰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心中想到一个超大胆的想法,只要趁景天没有半点防备,把梁嘉文抓在手中,便可以威胁景天放他和孙美伊离开,并把景家集团一切要回来。
有了梁嘉文在手中当人质,景辰相信,景天一定会为他所用,不管自己说什么,景天看在梁嘉文安危上,定会什么都去做。
景辰已经算计好,梁嘉文回来这边时,就是最佳的动手时间,而景天坐在沙发另一端,加上他突然动手,景天一定来不及反应过来。
想到这里,景辰不着痕迹的冷笑,那笑容只是一瞬间,就稍纵即逝,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过景辰并不知道,他的眼神与表情,一直都在景天注意当中,
想到景辰打算抓住梁嘉文来威胁自己,景天就觉得很好笑,要知道你景辰与孙美伊可是敌人,自己会什么防范都没有,就让梁嘉文在病房之中自由活动吗?
只要不是傻子,也知道没有可能。
其实景辰并不知道,在他和孙美伊进来那一刻,景天就已经防范着他们,不过没有把警惕表现出来,而是一直摆出一副很是懒散的模样。
也正因为如此,景辰才会误以为有机会可以抓住梁嘉文。
此时梁嘉文把香烟和打火机取出来,把包包放回柜子当中,就往客桌这边走回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想,景天离开湘南之后,某天恰好经过烟酒店,竟然情不自禁地走进去为景天买香烟,并把香烟放在包包里,以便景天没有香烟抽的时候给他。
而恰恰这时候,放在包包里的香烟竟然派上用场。
就在梁嘉文回到客桌,还没有坐下的时候,景辰见机会来临,整个人嗖的一声,从沙发站起来,五指弯曲起来,鹰爪宛如猎鹰看到猎物般,带着破风之声直奔梁嘉文脖子。
嗖!
景辰突如其来的动手,把梁嘉文吓得没有任何反应,毕竟太突然,突然得让梁嘉文不知所措。
梁嘉文尽管防备着,但还是不曾料到,景辰会趁自己拿香烟的时候动手。
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成为景辰人质,梁嘉文就有些后悔,不应该为景天拿香烟,不过这时候,说什么都迟了,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当看到景辰一声不响,突施奇袭对梁嘉文动手,孙美伊美眸之中,闪过一抹精光,脸上也是浮现出一丝激动之色,只要景辰把梁嘉文这贱人抓住,到时候这小杂种,一定会任由自己摆布。
想到景天很快就要被自己指点,孙美伊就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
砰!
就在景辰那鹰爪越来越接近梁嘉文时,景辰忽然毫无征兆,就像被卡车给撞了一样,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砸在墙壁之上,而且更是在墙壁粘了两秒钟才摔在地面。
“噗嗤”摔在地上之后,景辰脸色苍白,胸口一阵血气翻涌,旋即喉咙一甜,鲜血直接喷洒出来。
在白炽灯照耀下,鲜血显得特别刺眼。
不知道是景天出手太重,还是景辰太垃圾,吐出鲜血,便立刻晕了过去。
当听见景辰砸在地上的声音,孙美伊反应过来,就看到对面的沙发已经没有了景天的身影。
她为此被吓了一跳,急忙往四周看去,便发现景天微笑着站在梁嘉文跟前。
前一秒,景天还在沙发上坐着,下一秒,却到了梁嘉文身边,孙美伊被这一幕吓得头皮发麻,甚至以为景天是鬼。
也难怪孙美伊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景天速度实在太快。
这时候,梁嘉文看到眼前的景天,脸上的惊恐立刻变成激动,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刚才还以为会被景辰抓住呢,没想到景天会在危急关头动手,将自己救了下来。
很轻佻的挑起梁嘉文下巴,景天盯着梁嘉文那迷人的丹凤眼,一脸坏笑道:“美女,通常被人救了之后,不都应该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么?你打算什么时候以身相许?”
透过衣领看到美妙的风景后,景天就情不自禁的想起,前往燕京之前与大小姐缠绵的画面,要不是景辰与孙美伊两人在,他恐怕会和梁嘉文做点什么。
当然,只是做点什么而已,并不是那啥,毕竟景天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了。
不是看在景天是个病人的份上,梁嘉文肯定会在其腰间狠狠拧上一把,让景天知道痛字有多少笔画。
都什么时候了,这混蛋脑袋里居然想着那种事情,就算想,也得把身体养好再说。
白了景天一眼,梁嘉文拧着景天耳朵,将其拉扯到沙发坐下,随后把香烟打开,并拿出一根放在景天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