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钱工子这人,极好面子,又喜欢别人拍他马屁。
“不用等,我们直接进去,问问欧阳宾那老不死,究竟答不答应将女色嫁给我。”望着那欧阳家门口,钱工子拍了拍他那大腹便便的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晚上吃过饭,附近那些在外面散步的居民,看到钱工子往欧阳进去,他们都是为欧阳家哀叹聊聊,同时在心中庆幸自己生的是儿子,并不是女儿。
走进那小院门口,跟班一脸疑惑的问道:“公子,你不是要欧阳家给你几十万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打他们女儿主意?”
之前钱工子发话,只要欧阳家能够拿出几十万,那么就放了他们儿子,但现在钱工子却打上欧阳霞的主意,跟班倒是不怎样明白。
在跟班后脑勺打了一巴掌,钱工子没好气的教训道:“白痴,如果你这么聪明被你想到,你早就不是我跟班,而是我主人。”
“那些钱是嫁妆,是他们家女儿跟着嫁过来的嫁妆,再说他们女儿这么漂亮,整个镇北村除了我钱工子,你认为有其他人配得上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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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跟班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叫人带钱回来,不放人不说,而且还说那些钱是欧阳家女儿嫁过去的嫁妆,做人做到钱工子这般无耻,估计也没谁了。
“对付对,整个镇北村,除了公子之外,没有任何人趁得起欧阳霞这朵鲜花。”跟班笑嘻嘻的拍马屁道,只是他并不知道,这话就像在说,钱工子是一坨牛粪。
两人走过小院来到主屋前面,便看到沈妙英在如同泼妇骂街般出手骂欧阳宾。
不过钱工子却没有理会两人打斗,直接咳嗽两声提示之后,便是说道:“沈妙英,你说过会说服他,然后给我答复,现在我要的答复,你能给我吗?”说着指向欧阳宾。
“可以可以!”发现钱工子到来,沈妙英吗愤怒的脸顿时挂着浓浓的笑容,“钱工子,这死家伙已经答应,只要明天欧阳霞那贱人回来,我们第一时间告诉你,请你过来!”
“妙英,你不可以”
“给我闭嘴,这家里可是我说了算。”向欧阳宾咆哮一声后,沈妙英再次哈要点头的看向钱工子,“请问钱工子,明天他那贱女儿回来之后,你能放过我儿子吗?”
沈妙英话音落下,钱工子摆摆手,很和善的笑了起来,“只要欧阳霞嫁给我,到时候你都是我丈母娘,你儿子不就是我小舅子了吗?”
“我到时不光要放他,还要好好招待他,你说是不是?”
说道这里,钱工子声音徒然一变,“不过明天欧阳霞不回来的话,你儿子会发生什么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钱工子这冷漠的话语,说给沈妙英听的同时,更是说给欧阳宾听,若是欧阳霞明天不回来,他们儿子发生什么事,就连他钱工子都不好担保。
这可是在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夜,不知不觉的到来,在那城南省省会康城莫约二十公里远,有着一个名叫镇北村的地方,这地方此时被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放眼看去,硬说它是一个村庄,倒不如说它是一个小镇比较合适。
镇北村十来年之前,的确是一个明不经转的小村庄,不过随着政策的推动,使得这小村庄在十年里面,由一个小村庄,慢慢演变成一个小镇。
虽然这小镇相比诸如湘南市这样的地方,倒是有些不及,不过拿湘南市其中一个区来相比的话,或许还是可以相比一二的。
据说这镇北村当初开始慢慢富强起来,乃是因为钱家的关系,在政策带动下,钱家成为镇北村的村首,让这钱家这有钱人家,带着村子发展。
镇北村现在有一个小镇的规模,并吸引很多外来人前来,这的确是钱家的功劳,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人心转变,钱家这些人不再像以前那般好说话。
甚至变得像一个村的村霸一般,这钱家的人,到处欺凌别人,只要觉得别家女人漂亮,那就强行将其抓去,将人家女儿强女干之后,直接给钱了事。
况且这个镇北村里面,那些执法人员,很多都是依附在钱家下面,而钱家也是因为仗着这些人,成为了土霸王,完全把勿忘初心四个字,给忘记得一干二净。
这镇北村里面遭到钱家欺凌的家人,心中都是充满苦涩,有苦说不出,他们毕竟只是普通人,想要与这些已经被金钱蒙蔽双眼的官员斗,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毕竟官字两个口,叫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怎样与钱家的人斗,人家用钱也可以砸死你,只要有钱,就有权有势,相信没有人会不认同这样的话。
镇北村北面,其中一家有土砖围起来的老旧房子,前面是一道破旧的木门,进门之后就是一个小院子,再往里面走一点便是主屋。
可以说,这老旧的房子与旁边的房子相比,还是有些差距,别家的房子,哪怕老旧至少修葺得好,不像这房子,给人一种宛如老人迟暮之年的感觉。
从两边打开的门看进去,屋里大厅亮着暗黄色的灯光,在那大厅中央,暗黄色灯光下面那木桌子前,正坐着一对中年男女。
只见这对中年男女的衣着,有着鲜明的对比,中年男人身上那衣服老旧不说,而且不少处有着补丁,反观那中年女人,身上那衣服倒是光鲜不少。
相比中年男人的衣服来说,至少好上几个档次。
这满脸愁容的中年男人,可不是别人,而是欧阳霞那老实交巴的工人父亲欧阳宾,坐在对面那一脸得意的中年女人,则是欧阳霞所说,从市里面来的后母沈妙英。
两人的表情看上去,可是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满脸愁容,一个可是得意至极,若不是看到欧阳宾那满脸愁容的模样,都是难以让人相信,他们儿子被钱家抓走。
这时候,沈妙英冷哼一声之后,直接张开就是一句难听的说话,“欧阳宾,你个不是男人的男人,我沈妙英告诉你,我的儿子无论如何都要救。”
“如果你这样拖拖拉拉,不给出一个所以来,到时候儿子出事,我一定为你是问。”
沈妙英在桌子上重重拍了拍,那模样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泼妇。
欧阳宾将捂着脑袋的手给放下来,脸上仍然挂着愁容,双眼当中流露出无奈,“我也知道那是我儿子,你以为我不想救吗?可是我拿什么来救?”
说着欧阳宾眼圈红了起来,儿子出事,他却没有能力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