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据我了解,梁嘉文与景天住在一起,要动她比较难,而慕容家慕容晓晓,一直在零度空间,而且身边又有人陪伴,要动她同样很难。”
李明堃经过一番调查,对景天了解得很透彻,还有他的人际关系,“说起景楚瑶,虽然一个人住,难保景家不会找人暗中保护她,思来想去,要么动那个苏倩薇,要么动孙美美。”
听了李明堃的分析,少爷自然是要找一个方便下手的人,她沉思了片刻,这才悠悠的道:“就动苏倩薇与这个孙美美,找个机会将她们两人一起抓住。”
“一个是景天情人,一个是梁嘉文好姐妹,孙美美出事的话,梁嘉文必定很着急,只要梁嘉文在景天耳边吹吹风,戴家与景天,总有一个会死!”
实在太好算计了,少爷仅仅听了李明堃简单的说出景天那些女人,他已经想到抓哪个来威胁,而且还将梁嘉文对景天的重要性算了进去。
少爷对梁嘉文也是非常的熟悉,知道她与孙美美的关系有多好,到时候孙美美被抓,梁嘉文肯定会担心不已,除了向景天求助之外,根本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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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少爷也想过利用孙美美来威胁梁嘉文,但是里面的风险太高,他不敢乱来。
“少爷,这真是好算计,只要将两人抓住,就不怕景天不动手,到时候戴家与景天之间,谁生谁死,只能看他们运气。”李明堃激动不已,恨不得马上执行这事。
李明堃话音落下,少爷声音徒然一沉,警告道:“抓人可以,谁敢在她们身上做文章,或者打小心思,别怪我少爷翻脸不认人!”
“到时把两人抓住后,给我好好的招待她们,事后给我完完整整的放回去。”说着少爷将手中的酒放下,往洗手间走去。
虽然他少爷是与景天为敌,但他绝对不会下三滥到对景天的女人做点什么,你们抓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动手,谁敢动她们一根汗毛,就得死。
不管做什么事,少爷都是有自己的原则,无相干的人他不会动,但是上面给出的命令,就像杀梁嘉文一样,他会听,毕竟这是上面的命令。
“我明白了少爷。”李明堃刚才对上少爷那充满杀意的双眼,都是吓得身体颤抖不已,他知道少爷没有开玩笑,非常的认真。
如果他敢对两个女生打点什么歪主意,少爷必定会让他死得不能再死,他李明堃可是知道少爷是个怎么样的人!
除非他李明堃真的想死,那么将孙美美与苏倩薇抓住后,再去打什么坏心思好了。
走出几步,少爷停了下来,不过没有回头,他淡淡的道:“明堃,我什么性格你清楚,一定要约束到时候动手的人,敢动两人,就让那些人的家人陪着他们一起死。”
话音落下,少爷再次迈步往洗手间走去,走到洗手间后,少爷将门关上,对着镜子将脸上的面具慢慢撕了下来。
面具完全脱落后,镜子上出现一副让人熟悉的模样,如果景天在看到后肯定能认出他是谁
只见他微微笑了起来,淡淡的道:“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对于戴春岱老爷子知道戴律贸疯了的事,只不过迟早问题,而现在少爷嘴里说出来,含义立即变得不一样。
就像是少爷本人看到,然后将这一幕告诉戴春岱老爷子一样差不多。
如果像少爷说的那般,那么他戴春岱的确是欠了少爷一个人情。
当然戴春岱老爷子这时候,已经打出电话,向戴律贸父母询问。
同时不会借少爷之手对付景天,反而会亲自动手,他两个孙子接二连三的出事,哪怕与他合作的人,有天大的意见,他都不会在乎,他只想报仇!
对于戴春岱老爷子知道戴律贸疯了后,到底怎样对付景天,少爷完全不清楚,也不需要知道。
当时嘴上说戴春岱老爷子出手时,他会出手帮忙。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帮忙是帮戴家收尸,还是帮忙看着,这里没有说清楚,所以少爷会不会帮忙也是两说。
而与此同时,在那金碧辉煌的地下室里面,少爷身穿休闲服,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很悠游自在地坐着,同时将手中的红酒,不断地晃动起来。
只见他双眸轻轻闭上,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好像很得意一般。
一旁的李明堃,看到少爷这般惬意的模样,都是不明白,不过是一个电话,少爷到底为什么会这样高兴,这好像从来没有过的啊!
不明白,李明堃完全不明白,被少爷的举动搞得迷惑不解,拿起桌子上,少爷为其倒上的一杯红酒,缓缓喝了口,随后忍不住道:“少爷,敢问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跟在少爷身边,也有一段时间,李明堃完全不明白少爷到底在想些什么,看似是在胡闹,实际上做的事,根本就是听闻骇人,每每出人意表。
“有什么值得高兴?很快将会有一场好戏上演,我能不高兴吗?”少爷依然是双目紧闭,微笑着回应。
李明堃是他心腹,这一点毋容置疑,少爷不会对其有半点怀疑,若是怀疑李明堃有问题的话,早已经怀疑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再说了,有些事情需要李明堃去做,让他知道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望着少爷开心不已的模样,李明堃都是忍不住地追问起来,毕竟他实在太想知道了,“不知道少爷能否分享一下?”
缓缓睁开双眼后,少爷露出的那双漆黑而深邃的眸子,看上去平淡至极,仿佛一口看不到涟漪的古井般。
人们常说,眼睛是人的一扇窗,只要看眼睛就可以看清一个人在想什么,但是这话在少爷身上完全不适用,任凭你怎么看,根本没可能看穿。
少爷动了动身体,挺直腰杆,漆黑的眸子盯着手中鲜红如血的红酒,缓缓解释道:“其实没什么,将戴律贸疯了一事告诉戴春岱。”
“我本以为他已经知道戴律贸疯了的事,原来他在医院照看这戴威宁,对戴律贸疯了的事还不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