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场姜带着孙子离开星光别墅后,直接驾驶潘伟伯昨天买的宾利离开,行驶了一段路程,来到星空大道时,潘伟伯已经从昏迷中醒过来。
怎么说,潘伟伯也是个高手,虽然硬吃了景天势大力沉的一脚,不过并没有造成太多伤害,当时吃了那一脚,造成心脏短暂停止跳动,让他昏迷过去。
当然并不是说潘伟伯是高手,便不会受伤,他清楚景天当时那一脚有多大的力量,也清楚知道,自己已经受了伤,大概断了几根胸骨。
“咳咳”躺在后座的潘伟伯,咳嗽了两声,随后缓缓撑着椅子坐起来,但是左手发力时,让他感觉到,左边胸口有一种被刀刺进去的疼痛感。
缓缓坐起来后,潘伟伯轻轻拍了拍驾驶座座椅,有气无力的说道:“爷爷,把车靠边停一停。”
知道自己受伤后,潘伟伯不敢乱动,如果胸骨不小心刺中心脏的话,他很有可能会立即死去,所以这时候他只能打电话叫救护车前来。
听了潘伟伯的话,潘场姜慢慢将汽车停在路边,并打上危险警告灯。
潘场姜解开安全带,紧张不已地转过身往后排看去,看到潘伟伯脸色煞白的模样,都是心痛不已,“伯伯,你怎样,受伤严不严重,需要叫救护车不?”话语中充满了关心!
“爷爷,麻烦你帮我叫救护车,我断了几根胸骨,需要马上到医院做手术。”潘伟伯强撑着痛苦。
他很想潘场姜送他去医院,想到潘场姜几十岁,视力不怎么好,反应也不行,如果突然出了什么事,想补救也不补救不了。
不是潘伟伯不相信潘场姜,而是人老了,身体机能都会下降,所以与其提心吊胆,还不如浪费一点时间,等待救护车前来?
“爷爷马上给你叫救护车。”知道孙子受伤不轻,潘场姜慌慌张张拿出手,给中医院打电话,叫他们派一辆救护车前来。
潘伟伯可是潘场姜唯一的孙子,他当然关心,他知道潘伟伯断了几根胸骨,只能干担心,却什么都做不了。
看到潘场姜一脸担忧之色,潘伟伯强颜欢笑道:“爷爷,你放心,你孙子可以支撑着,我们的计划还没有完成,怎可能轻易出事?”
“我以为找个机会向梁嘉文诚心道歉,她应该会原谅我,没想到是我想得有点多,太不了解她。”说着摇了摇头。
其实让潘伟伯最害怕的是景天,他只知道景天很强,但不清楚景天到底到了哪一个层次,现在知道有景天在梁嘉文身边后,他不敢再乱动。
“是啊,我们的确想得有点多,我以为老梁会看在几十年的关系上,会忍一忍”说到此处,潘场姜苦笑起来,“没想到,他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为了他孙女的未婚夫,竟然对我怒吼,真是没想到啊!”
潘场姜抓起潘伟伯的手轻轻拍了拍,“是爷爷害了你,不然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这梁家,我们潘家以后跟他断了,再也没有任何来往!”
耳畔响起爷爷的话,潘伟伯微微叹了口气,“是我失算了,竟然没有事先调查清楚,否则也不会丢人丢到这地步,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梁嘉文追到手,当然还有梁家集团。”
说完后,潘伟伯很自负地笑了起来,他接受组织的任务,回来接近梁嘉文的同时,还想到,既然是接近,为什么不想办法将梁家集团拿到手?
潘伟伯这是,人也要,集团也要,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样的能力而已
星光别墅大厅当中。
此时梁老爷子拉着景天留下来谈话,不让他回房间,而梁嘉文则是被梁老爷子使唤,让她到景天房间,将景天最贵重的衣服拿出来,拿到她房间去。
梁嘉文不敢不听,只好听梁老爷子的话,进去景天房间,将上次为景天买的西装拿到自己房间,小心翼翼地整理起来,方便景天等会替换。
“爷爷,你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我赶时间啊!”景天看着梁老爷子,露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看到景天那模样,梁老爷子嘴角抽搐,瞪了他一眼道:“滚犊子,少在老子面前演戏,就你这样,骗骗嘉文可以,想骗老子,你还不够水平呢!”
梁老爷子指着自己鼻子,扬了下下巴,流露出很得意的模样来。
这老头子到底什么构造的,竟然看看穿自己在演戏,景天赔笑道:“是是,爷爷说得对,我骗不了你。”
梁老爷子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臭小子,我知道你实力强大,但是千万不要胡乱招惹敌人,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但是对嘉文来说,是极大的危险。”
天下间哪有不关心自己孙女的人,梁老爷子这么说,自然是希望景天量力而为,不要仗着空有一身本领,便到处招惹别人,将仇恨拉到家中。
只是梁老爷子根本不知道,从来都是别人得罪景天,要找景天麻烦,他只是还回去而已,难道这一点有错么?
如果不还手,岂不是要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别人打不成,相信没有人愿意让人打而不还手!
“爷爷,现在不是我去招惹别人,而是人家来招惹我,不把我景天当回事。”
对于梁老爷子的话,景天倒不是很认同,“好像刚才两人一样,找到家里来,要求嘉文跟我悔婚,这算什么回事?”
“当我景天好欺负似的,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不做,人家只会认为我好欺负,连自己女人都守不住!”
在楼上没有下来的梁嘉文,偷听到景天有心生气的话,心里好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她知道景天虽然喜欢拈花惹草,但是不妨碍她对景天的喜爱。
与梁嘉文一起偷听的孙美美,听到景天的话,都是忍不住调侃她起来,说起来孙美美很羡慕梁嘉文,景天对她这么好!
“小小被踹的一脚,你也看到吧?被狗咬一下而已,需要这么狠吗?从他的举动看来,这人一定是个狠辣的主。”
景天声音有些沉,不过没有表露得太过分,“那个什么潘伟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今天前来也是带着目的。”
“虽然我不清楚他们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我认为一定是为了某种原因而来。”
看到梁老爷子点了点头,景天很认真地说道:“爷爷,你平时出入小心点,那俩爷孙不简单!”
对于潘伟伯这人,景天自然可以看出,他绝对不简单,从外名车汇见面那一刻起,已经知道。
而今天再次见面后,更是可以确定,潘伟伯的不简单,心机太重,尽管当时在骂景天是下人的儿子时,无时无刻都在打量景天,想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