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对付景天

戴威宁虽然有很多地方不如戴律贸,但是戴春岱老爷子却很喜欢这孙子,相比戴律贸还要喜欢一点。

看到孙子面无血色,躺在病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叫他如何不心痛,不担心呢?

昨晚接到医院电话,说戴威宁出事,戴春岱老爷子在戴威宁父母陪同下,一同前往第二医院,来到后,在护士带领下,直奔戴律贸病房。

后来戴春岱老爷子听到医生解释,戴威宁下体被踹了一脚,那一脚很重,全部粉碎,就像一坨肉差不多,根本不能辨别原来的样子。

主刀医生告诉戴春岱老爷子,只有将所有切除才能救戴威宁一命,危机关头下,他们只能先救人,不然的话,病人只有死亡这条路。

当时听到戴威宁不能替戴家传宗接代之后,戴春岱老爷子,差点两眼一黑倒在地上,好在这些年他经历过不少,不然很有可能会倒下。

此时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戴威宁,戴春岱老爷子心中便是疼痛不已,他宁愿躺在床上的是他。

他孙子才十九岁,以后只能做太监,那跟杀了戴威宁有什么区别,不,应该是相比杀了他还要凄惨!

戴春岱老爷子,枯老的双手死死地紧握在一起,双眼更是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只要弄清楚来龙去脉,他绝对不会放过废掉戴威宁那人。

“涝灿,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将我们儿子弄成太监?”戴威宁母亲严单芳泪眼婆娑看着老公戴涝灿,撕心裂肺地询问。

戴威宁是她严单芳唯一的儿子,现在儿子被人弄成太监,她能不心痛不伤心吗?

严单芳昨晚知道戴威宁出事,更知道他成为太监后,几乎哭了一整晚,哭的双眼肿得像核桃一样。

戴威宁父亲戴涝灿就像苍老了十岁一样,整个人跟五十多岁的人差不多,一夜之间长了不少白头发,他声音嘶哑道:“单芳,我也很想知道是谁将我们儿子弄成这样。”

“只要我知道是谁,我戴涝灿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要切了他的下体然后要他吃下去,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戴涝灿双目圆瞪,脸上露出狠辣的表情,完全不像开玩笑,而那特意压抑着的沙哑声音,其中充满了将戴威宁弄成提太监的人恨意。

严单芳听完戴涝灿的话,又来到戴春岱老爷子面前,一脸无助的祈求道:“老爷,求求你一定要替威宁报仇,我们家只有这孩子,以后他不能生育,我们我们”

严单芳本想说她一家将来没有后人,会很凄惨,但却说不出来。

其实她还不曾知道,另外的戴律贸,哪怕完整,其实也跟废了没啥两样,因为他已经疯了。

当然戴律贸疯了一事,戴春岱老爷子几人,一直围绕着戴威宁,还不曾知道戴律贸也出了事。

看着严单芳伤心欲绝的模样,戴春岱老爷子更加的难受,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放心谁敢将我孙孙子弄成太监,我戴春岱一定饶不了他。”

戴威宁成为太监一事,对戴家来说,无疑是打脸的举动,要是被外界得知,他们可能什么面子都没有。

而这时候,戴春岱老爷子却顾不得这些,一定要找到废了戴威宁的人,准备问何力查得怎样,谁知道何力不知什么时候,不在病房内。

何力虽然是戴春岱老爷子保镖,同时也是戴家最厉害的人,有些事,戴家不好出面的便由他来解决,就连戴威宁这一次被废的事情也是。

下一刻,刚才走出去接电话的何力,再次走进病房,走到戴春岱老爷子身边,有些激动的说道:“老爷,经过昨晚送威宁二少前来的人说,废掉二少的人,就是那个景天。”

何力派出去的人,调取了医院拍摄下来的画面,然后找到那几人,经过一晚上时间,总算找到三人,最后从他们嘴里得知,戴威宁被废的事情。

胡撤三人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除了没将苏倩薇有关的事说出来,至于景天怎样废掉戴威宁的事,却是一一说出去,告诉何力的人。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逃不过被抹脖子的命运,既然知道了想知道的时候,那么他们留着也没用,说不定景天会反过来找他们麻烦呢!

知道是景天废掉戴威宁后,戴春岱老爷子双眼几乎要喷火一般,重重的说道:“是他,是他,又是这个狗杂种害的我孙子!”

上次因为刘少伟的事,戴春岱老爷子觉得景天差点害死戴威宁,所以早早便对景天怀恨在心。

若不是上次因为一点特殊事情,戴春岱老爷子早早便叫何力对付景天,而不是等到现在。

而现在得知景天废了戴威宁男人功能,戴春岱老爷子怎可能坐得住?

“何力,不管花多少钱,给我将这狗杂种给我带过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戴春岱老爷子愤怒不已,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使得指甲刺进了掌心也浑然不知。

不过相比较之下,掌心的痛,与孙子被废掉掉男人功能的痛,还是后者比较让人痛心很多。

戴春岱老爷子是他老板,何力自然会按照老板的话做,他点了点头,“老爷放心,我派出去的人,已经监视着他,只要有机会就会动手,将他带回来。”

至于将景天捉回来,何力认为不会有太大难度,毕竟他不认为景天有多强大,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抓不到他。

这时候戴涝灿走上前恶狠狠的道:“何叔,只要将那个景天捉回来,我多给你一百万,这一百万是我私人给,与我爸没关系。”

“钱,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儿子,既然我儿子以后不会再有男人功能,那么我也要景天尝试一下我儿子遭到的痛苦。”

看着戴涝灿疯狂的模样,戴春岱老爷子没有多说什么,怎么说戴威宁都是他儿子,他会这样疯狂,也正常不过。

戴涝灿说另外给一百万,这些钱何力不会要,若是要了,岂不是说他只是看在钱份上才会替戴家办事?

“涝灿,使不得,使不得。”何力连连摆手拒绝,“我本来就是戴家的人,为戴家服务是我的职业,所以那钱你还是收回去,否则的话,就是看不起我何力。”

当然钱何力很想要,因为没有人嫌钱多,只是碍于某些方面,何力只能够推搪,不能要。

他何尝不明白,戴春岱老爷子不说话,只是光看是什么意思?

戴春岱老爷子在试探他的忠诚度,哪怕在戴家服务了五六年,有些事还是得要主意一点,怎么说也好,何力可不是戴家人。

听得何力推搪,戴涝灿便与他纠缠起来,从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将其塞去何力手中,不过何力死活不肯接受。

戴春岱老爷子看着争执的两人,轻轻压了压手,“行了,既然何力不接受,涝灿你就将银行卡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