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美美,你怎么在这?”办完手续出来后,梁嘉文看到招待区没人敢前去,不远处的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看着孙美美,她拿着资料走上前,对孙美美疑惑不解地问道。
孙美美说在家陪福婶来着,怎么跑过来名车汇了,梁嘉文想到可能是景天那混蛋做的好事,旋即回头在名车汇大厅寻找景天踪迹。
只可惜看了将近几分钟,还是看不到景天身影
那混蛋,千万不要给本小姐找到你,不然有你好看!
找不到景天之后,梁嘉文撅了撅迷人的粉红樱唇,饶是这样一个小动作,足以迷倒不少人,就连一直紧随左右的潘伟伯,差点被迷得神魂颠倒。
将手机放进包包里,孙美美不急不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梁嘉文轻轻摇摇头,“我为什么在这里,当然是景天叫我过来。”
“他被某些人气了,说要冷静冷静,在你出来之前跑了出去”
“美美,那他人呢?有没有说去哪里?”梁嘉文焦急不已的问道,话音落下的时候,还不忘冷冷地瞪了眼潘伟伯。
哼哼看美美姐怎样吓唬你!孙美美看到梁嘉文脸色不自然,心中不断在偷笑,脸上却一脸替景天抱不平的表情,“这我就不知道了”
孙美美耸耸肩,摊了摊手,“不过他临走前吩咐我,一定要看好你,小心某些丧心病狂对你再下毒手。”说着微笑着看向潘伟伯。
这一切全是孙美美瞎编乱造,用来吓唬梁嘉文,全因看不惯潘伟伯跟在她身边,故意这么说,让梁嘉文知道你的混蛋很在乎你!
孙美美做到了,说完之后,梁嘉文一脸紧张之色,直接将手中那些资料扔在桌子上,随后拿出手机拨打景天电话
下一刻,一直沉默不语的潘伟伯,看着梁嘉文紧张地拨打电话,特意露出一副内疚不已的样子,插嘴道:“嘉文妹妹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的追求者就不会一声不响跑了去”
啪啪啪
话音落下,潘伟伯不停地扇着自己耳光,心里却是不停埋怨,如果不是为了组织分配下来的任务,你认为我会低声下气向你道歉?
潘伟伯的自抽,让正在打电话给景天的梁嘉文眉头紧皱,不得不把拨打出去的电话挂掉,她可没想到,这潘伟伯会当着众人自抽,使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看到潘伟伯自抽的人,都是看不过眼,上前劝慰梁嘉文,叫潘伟伯停手。
潘伟伯一直注视着梁嘉文一举一动,看到她一脸为难的样子,不由得多加了三分力气,把自己有那么惨整多惨。
苦肉计对女生来说,通常都是很有用的,梁嘉文看到潘伟伯的自抽,与旁人的劝慰,终于是无可奈何,咬着牙叫他停下来,“那”
“嘉文,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咱们就不要管他了。”不等梁嘉文说完,孙美美直径拉着梁嘉文从人群里面走出来,朝着刚买的跑车走去。
梁嘉文容易心软,这一点孙美美知道,所以在她准备劝慰潘伟伯之时,直接将梁嘉文从风口浪尖上拉出来。
潘伟伯以为梁嘉文会原谅他,随后他借着这一次让梁嘉文原谅几年前那件事,只是任谁都没想到,孙美美这个程咬金将人给拉走。
潘伟伯在心里恨不得将孙美美这个大奶牛给活活干死,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该死”潘伟伯愤愤不平地盯着走远的两人看。
下一刻,在景天离开之后,二楼办公室那西方男子,站在办公室门口,一手搭在不锈钢围栏上,一手拿着雪茄,淡淡地看着下面发生的事。
这时候,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味道的黑人,匆匆来到西方男子身边,恭敬地说道:“里维斯少爷,骚扰杀神未婚妻的人,我已经查出了他的背景”
这说话之人是西方男子保镖,名字叫里昂。
话还不曾说完,这个被黑人称为里维斯少爷的男子,将搭在围栏上的手抬起,示意里昂不用多说,“这点事我不需要知道,况且杀神不喜欢别人掺和他的事。”
里维斯似乎对景天很了解,虽然他不打算插手潘伟伯与梁嘉文的事,不过还是吩咐里昂派人前去暗中保护梁嘉文,防止潘伟伯做点什么。
在里维斯看来,这里毕竟不是欧洲,就算景天要保护梁嘉文也得耗费一些心神,而且外国的敌人将会很快涌入华夏。
所以,这两天待在华夏,里维斯觉得应该好好帮一帮景天照看一下梁嘉文
而与此同时,慕容家门口,两个士兵看到黑色的奥迪汽车将要撞在劳斯莱斯幻影上面时,突然一记漂移停在劳斯莱斯幻影对面。
两位士兵提到嗓子上的心,在见到劳斯莱斯幻影没事之后才缓缓放心下来,刚还那一幕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不过两人对驾驶奥迪汽车的人感到好奇,他们看到只有十厘米左右之差,两辆车将会相撞在一起,不过最后因为一个动人心魄的漂移躲了过去,最后直接侧停在对面的墙边处。
咔嚓!
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两位士兵仿佛怕错过什么似的,屏气凝神,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缓缓打开的车门。
“怎么又是他?”见到从奥迪汽车下来的人是谁后,两名士兵惊呼不已,做梦也不曾想到,有一手好车技的人,就是横扫慕容家,使得慕容老爷子下跪为儿子孙子下跪之人。
两名士兵饶是有良好的心态,见到不急不慢将车门锁上,对他们微笑的景天,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
这人特么的是魔鬼好不好,一拳就能够打爆别人的脑袋,今儿还是慕容光武父子死去的日子,他不会又来找麻烦了吧?
“喂,你赶紧进去通报一下,说昨天的人又来找麻烦了。”比较矮的士兵对同伴说道。
那名同伴听了矮士兵的话,不由得撇撇嘴,带着哭腔道:“你怎么不去,非要我去?”
“去毛线,双腿抖得好像不是我似的,就差没吓得尿出来,怎么去”矮士兵情不自禁地指了指,抖得像跳舞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