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么就是从地狱上来的魔鬼,我不怕告诉你,死在我手中的人,没一万都有几千!”
景天的样子完全不像开玩笑,岳唥月想起他释放的杀意。
那血腥杀意,完全是在死人堆里赚回来的,如果不是杀了太多人,也不会有这么恐怖的杀意!
不论是慕容光武,害死雷库与吴智尚,都被景天的话震慑住,那道滔天杀意足以说明一切。
不,绝对不能被百个男人轮翻上阵,慕容光武疯狂地摇着头,眼睛血红,脸色狰狞道:“杀了我你这狗杂种杀了我”
“少他妈废话”打断了慕容光武的话,景天一手捏着他嘴巴两侧,硬生生地将他嘴巴捏开,随后将白色粉末倒进他嘴里。
相对雷库与吴智尚两人,并没有慕容杰父子那般挣扎,完全没有反抗,任由景天将药粉倒进他们嘴里。
做完这一切,酒吧老板才在这时候推门进来,老板认出程朗后,摆了个兰花指,妖里妖气,对刚出洗手间的程朗说道:“朗爷~你前来怎么都不通知我一下,让我好生招待你一番嘛。”
“呵呵呵我恰好经过,你不用招呼我。”
这种地方,程朗发誓,以后打死都不会进来,比鬼屋还恐怖,这男老板摆出兰花指就算了,而且还要妖里妖气,特么的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震惊过后,程朗招呼老板带人将慕容杰几人带出去大厅舞池,叫他把准备好的一百个男人,排队跟四人进行py交易,他们不死便不准停!
能够在酒吧街开酒吧的老板,尽管身份不显赫,但百分百有人命在身上,对于程朗说着要弄死几人,他自然配合,能够跟狼帮老大拉上关系,对他来说是好事。
酒吧大厅舞池当中,慕容杰四人好像女人吃了药一般,在身上不断乱摸,那叫欢声简直是恶心到了极点。
围在舞池外边,脱光了身上衣服的一百个男人,看到慕容杰几人扭左一团互相嬉戏,他们可是看得浴火焚烧,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他们衣服撕成碎片。
慢慢享受他们身上每一寸肌肤,然后做该做的事。
站在控制台上的老板,拿着麦克风呼喊,“各位同志吧的会员们,你们今晚有福了。看到舞池上的小鲜肉了吗?”
“看到了!”
“今晚将会进行百人大战,不分时间,只要你们能坚持,就算把他们干死也无所谓。”老板按照程朗的说法说道:“参与者每人可以获得三十万块奖金,如果最后一个把人干死者,将会获得一百万!”
话音落下,那一百多人,无一不是举手狂欢,一时间酒吧里欢呼声震天!
这些男人,如同被困在牢笼里饿了数天的猛兽,老板说开始后,他们好像猛兽般猛扑而去,将慕容杰四人围拢在中央。
舞池当中,只见到人头汹涌,根本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
撕撕
随后一道道衣服被撕破的声音不断响起
位于酒吧街末尾位置处,一家招牌就叫同志的酒吧门前,站着两个肌肉型的男人,果露上半身,上半身全是一块块分明的肌肉。
这两人好像终结者里面的主角一般,胸前那两块恐怖的胸肌,在不断跳动,八块腹肌好像经过切割般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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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如同健美先生的男人,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蓝色四角内裤,他们光着脚丫,在不断地摆着各种姿势,吸引客人。
当然那些呈直线发展的正常人,看到经过门前两个猛男,连看都不敢看,几乎是闭上眼睛一口气跑过去,而这些人身边的伴侣,却是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两眼。
眼睛盯着某个地方,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最后只能无奈地叹气,随后跟在男性伴侣身后离开。
站在门前拉客人的两位男人,不仅吸引了不少呈曲线发展的男人前来,更是引来了不少女人在酒吧门前观看。
若不是这家酒吧拒绝女人进去,这些盯着健美男人的女人,大概忍不住冲上前,将其直接扑倒。
这家酒吧并不算太大,不过规模不算小,里面的的装修与清吧没多大区别,没有震耳欲聋的声响,只有柔和的纯音乐。
老板说柔和的纯音乐,容易带出人的感情来,甚至容易投入其中。
每一张吧台几乎都有着两个或者三个以上,年纪大概二十多至三十多的男人,在昏暗的台风下,有说有笑。
有些更是深情款款地捉紧对方宽大的手掌,流露出很是喜爱和期待的眼神,仿佛迫不及待等待对方的手在身上游走!
而与此同时,某一房间里面,坐着景天,蝎子,程朗等人,当然少不了今晚的主角,慕容杰四人。
而慕容杰四人跟狗一样趴在地上,仰起头满脸怨恨地盯着景天等人看,他们几人怎能想到,只是晕了一会儿,醒过来后便无缘无故在卡车上?
在看到景天以后,一切都明白了,是他做的好事,如果不是嘴里被袜子塞住的话,他们估计要怒吼出来。
“白痴,没事把我带着这种恶心的地方做什么?”岳唥月没有在意慕容杰等人的目光,反过来瞪了眼坐在身边的景天。
如果事先知道前来这种同性恋,也就是专门搞基的地方,她岳唥月绝对不被景天哄着前来。
岳唥月左一句白痴,右一句白痴,叫得蝎子跟程朗两人,不禁替景天捏了把汗,两人似乎在思考,景天在哪里招惹了这么个小辣椒回来。
对于岳唥月骂自己白痴,景天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接受,耸耸肩尴尬一笑道:“我这不是把兄弟介绍你认识吗?”
即便景天没把话说清楚,但是岳唥月知道什么意思,大概告诉她,以后遇到情况,可以随时找他们帮忙。
他们会看在自己面子上,二话不说前来帮忙,你完全不用担心。
知道是为她好后,岳唥月在心中感激景天,不过没有表现在脸上,脸上仍然是一副不满的样子。
“蝎子,帮我将他们嘴里的袜子拿出来,让他们说说话。”景天把玩着手中几个小瓶子,几个小瓶子里面,全是白色的粉末,正是岳唥月给他的春药。
一脸苦逼的蝎子,在桌子上那纸巾盒中抽出几张纸巾后,走到几人跟前,将他们嘴里的袜子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