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冷月偏帮过慕容杰,蝎子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景天,“老大,你能不能原谅冷月?”
“她跟我说过,上次并不是故意针对你,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其实冷月”蝎子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随后咬了咬牙继续道:“她是我一直深爱的人,只是我对不起她,如果老大要计较,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蝎子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程朗总算知道,蝎子为什么每次喝酒都会拒绝那些陪酒的妹妹,原来是有爱人,害怕爱人误会!
景天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有这么小气吗?”
“我什么时候跟女人计较过。”
冷月这冷冰冰的美女,居然是蝎子的爱人,景天倒是没想到,不过蝎子能够忍受跟一块目无表情的寒冰那个吗?
“老大,我替冷月跟你道”
不等蝎子鞠躬道歉,景天抬脚踹在他肚子上,将他踹得连退几步,皱了皱眉头道:“你再跟个女人似的,信不信我揍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蝎子揉着肚子,嬉皮笑脸地走到景天身边,“老大,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女人,我太对不起她,所以”
看到景天踹蝎子,程朗眼睛瞪得跟灯笼一般大,立即吞了吞口水,尼玛,天爷也太可怕了,说不够两句就动手,而且蝎子还不敢反抗,还得笑嘻嘻的。
“程朗,飞扬,你们俩看到没,以后你们敢跟蝎子一样,扭扭捏捏跟个女人似的,不要怪我景天不客气。”缓缓别过头,看向程朗跟飞扬,景天沉声警告道。
“天爷,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跟你客气,我们可不想被你踹啊!”两人露出哭丧般的表情。
话音落下,程朗跟飞扬哪里敢反驳,景天随便一脚,也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两人立即连连点头。
现在迟迟不对车上的人动手,无非是等岳唥月把春药送过来,见岳唥月还不曾到来,景天对程朗跟蝎子询问情况。
毕竟两人经常在酒吧街这边,对这边应该挺熟悉的。
“你们俩,找到只有男性没有女性的酒吧吗?酒吧街有没有这种酒吧?”景天不清楚,只有男性没有女性的酒吧叫什么。
“飞扬,告诉天爷哪里有这种酒吧。”程朗向飞扬招招手,飞扬现在算是个小头目,零度空间的安全全权由他打理。
飞扬在狼帮成为城西主宰之前,已经被景天看上,当然程朗不会嫉妒什么,反正都是景天的手下,他恨不得有能力的人帮他掌管一些地方。
飞扬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对景天客气道:“天爷,我已经按照蝎子哥的吩咐,找到一家同志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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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门了解过,这家同志酒吧真的只有男性,连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同性,只喜欢男人,”
“有一点比较重要。”沉思了片刻,飞扬好像灵光一闪般,突然啊了一声,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听说里面经常有py交易,那些人很喜欢十几二十岁的小青年。”
那家同志酒吧里面很多男性的身材,如同健美先生般健硕,若不是里面的男人全是同性恋,估计会迷倒一大片女人。
当然,亏得他们全是同性,不然酒吧街将会有很多美女,被那家酒吧吸引过去。
听完飞扬的解释,蝎子跟飞扬总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盯着他们py一般,让他们很不自然,几次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眼身后。
看得两人的举动,景天忍不住笑起来,“我说你们,你们担心什么,难道后面有色鬼爆你们菊花不成?”
无视了两人,景天看向飞扬,“那家酒吧距离这里远吗?等会将车上四人弄过去时,最好不要让人认出他们。”
说着景天很阴森地笑了起来,在黑夜里只有半点灯光的照耀下,那样子十分瘆人,看得飞扬跟程朗都是脖子一缩。
“老大,你中午就说找这种酒吧,你不会想对他们干什么吧?”蝎子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那意思很明显,问景天是否亲自动手对付他们。
听了蝎子的话,景天撇撇嘴,“蝎子,你特么活腻了,连我都敢消遣,你信不信我等会将你弄进去,跟他们快活快活,让你尝尝py交易的滋味到底如何?”
打不是对手,如果景天一心要将他弄进去,根本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蝎子一脸的郁闷,向景天连连摆手祈求道:“老大,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尼玛我小心肝承受不起啊!”
蝎子知道景天不会认真,他这么说也是装装样子,不过想到那画面,一股寒意从脚底下直奔脑袋。
虽然很想问景天,为什么迟迟不对他们动手,程朗好几次想说出口,不过最后还是忍下来,把话吞回肚子里。
“呼这都是什么破地方,找死人了!”这时候,岳唥月从巷子进来,看到景天几人站在卡车旁边,除了景天之外,其他人一个不认识。
不过想到景天的实力,岳唥月便不奇怪几人是谁,应该是这白痴的手下。
迎上去后,景天不由分说地将岳唥月搂住,不等岳唥月翻脸,便在她耳边轻声道:“他们都是我小弟,给我点面子。”
原本因为被突然搂住,咬牙切齿的了岳唥月,听了景天的话,那僵硬的笑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过后我才跟你算账!”
她可从来没被男子搂过,这可是第一次,现在看在景天份上,暂时不跟他计较,等秋后再算账!
“嫂子好!”尽管不知道岳唥月是谁,程朗,飞扬跟蝎子,三人一致认为,不管怎样,叫嫂子肯定没错。
尽管跟景天没有多大关系,岳唥月不知怎么的,听得几人叫她嫂子,她脸上忽然微微发烫起来,对三人微微一笑,“你们好。”
将几人相互介绍后,景天吩咐飞扬将车门打开,随后几人一起走上车卡,而慕容杰几人则是躺在地上,全身上下被绳子绑着,嘴里更是塞着他们自己穿的袜子。
走到醒过来的几人跟前蹲下,景天满脸戏谑之色道:“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