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将装备装上飞机,和慕容杰关系很好的吴智尚,指向往他们走来的景天,“副队长,有一个不认识的人过来了。”
听得吴智尚的话,其他队员都是停下手中的活,转头看向正在走过来的景天。
当慕容杰见到景天走过来,脸上的淡笑,瞬间变得凝固,他怎能想到,走过来的是景天?
慕容杰满脸怒意,看向景天,“这里是战狼特种部队,临时专用地方。无关人士与狗,不得靠近,否则视为窥探军方机密,当场击毙。”
那些队员碍于慕容杰的权威,不敢不听否则会被视为,不听命令。
吴智尚从飞机跳下来,从大腿侧取出手枪指向景天,他与慕容杰关系很好,在昨晚伏击几个雇佣兵时,慕容杰给他看过景天的照片。
“雷库,没听见慕容副队长话吗?”吴智尚向皮肤黝黑,剪了个寸头,名叫雷库的队员说道。
雷库和吴智尚,跟慕容杰关系很好,吴智尚这么说,雷库当然照做,他同样见过景天,在慕容杰安利下,以为景天抢了梁嘉文,所以二话不说取出手枪指向景天。
看着两个跟狗一样的东西,拿枪对着他,景天没有显出丝毫害怕,不是景天自大,两把手枪就想把他怎样,实在太小看他了点!
慕容杰见景天停下脚步,以为他害怕,“不要以为你实力比我强,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敢往前多踏两步,我绝对击毙你。”
对他来说,这可是杀死景天的大好机会,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
哪怕他是景家大少爷又如何,这里可是包含了军事机密,无关人等靠近,必定遭到驱逐,若是不听警告,直接射杀。
只要景天这时候敢往前踏出两步,慕容杰便有射杀他的权利,这么多队员看着,谁敢说他乱杀无辜?
当然景天不会傻得听慕容杰挑衅而走上前,就算他实力强大,也不会往前再走一步,他只是个普通人,更不是军方的人,若是前往真的会被视为窥探军事机密。
一旦踏前,这可是慕容杰占理,到时候即便被射得变马蜂窝,景天也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去。
“慕容杰,是你傻还是我傻?”景天丝毫不将吴智尚和雷库放在眼里,不屑地看向慕容杰。
“你以为,你的激将法有用?我不会中计,更不会被你有机可乘。”
“再说了,如果我死了,我未婚妻梁嘉文肯定守活寡,到时候岂不是很容易被你乘虚而入?”景天当着战狼特种部队其他队员,轻轻一笑道。
听了景天的话,慕容杰脸色徒然一黑,他怎会想到,景天会当着他队员的面,直接将他抹黑?
部队里面,慕容杰知道,有两三个队员不服他当副队长,对他很不满,当初训练时见到梁嘉文的照片,更是嘲笑了他一番!
再说慕容杰向他们许诺,说一定会带梁嘉文前来给他们看,这时候景天跳出来,说梁嘉文是他未婚妻,慕容杰脸色能好就有鬼了。
对他不满的两个队员,旋即便是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个子有点矮的队员,对旁边的同伴说道:“王梓,我没听错吧?人家说梁嘉文是他未婚妻,那你说”
景天不是很明白这队员什么意思,不过不等他询问,那位叫王梓的队员,便是嘲笑道:“原来我们副队长,打肿脸充胖子,那个梁嘉文明明是人家未婚妻,却硬说是他女朋友。”
王梓对慕容杰漆黑得跟锅底般的脸色,视若无睹,拍了拍矮小的队员,“毕云涛,不知道,我们副队长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呢?”
“何止妄想症,恐怕还有其他没发现的症状呢!”毕云涛斜视慕容杰,那意思很明显,就像再说,说的就是你。
原以为这个毕云涛跟王梓是帮慕容杰说话,原来是黑慕容杰的!景天恍然大悟,只是淡淡地盯着慕容杰看,连他的队员都黑他,想来他的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梓,毕云涛,你们两个居然公然挑衅副队长,是不是想死,如果是,我们送你一程!”
作为吴智尚和雷库首领,慕容杰被两人黑成狗,他们怎可能若无其事,将原本指向景天的枪,对向样王梓,毕云涛。
其余几个队员索性不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为了避免冷月队长突然回来,他们继续将剩下的装备抬上飞机。
在外人面前,慕容杰的确不太好发作,毕竟他还是这部队副队长,在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之后,一把冷冰冰的女生,突然传来,“吴智尚,雷库,将你们手上的枪放下。”
听出是冷月的声音,吴智尚和雷库,吓得双腿打发抖,若不是手上的枪有保险,他们估计被吓得早开枪,射向对面两人。
冷月同样身穿特种部队专用装备,走向吴智尚和雷库两人时,没有看景天。
她对两人冷冷的道:“其他人下来,装备交给两人来搬,十分钟之内搬不上去,直接回去东南军区后备队报道。”
回去东南军区报道,岂不是从正式队员变成后备队员?向冷月敬礼后,吴智尚和雷库收起手枪,狠狠瞪了景天一眼,便跑过去搬装备。
“慕容,你也去。”身为副队长的慕容杰,没有管好队员,冷月怎可能放过他,叫他前去搬装备后,便走向景天。
待冷月走上前之后,细细地打量着景天,她发现景天很像一个人,但是却想不起那人是谁。
景天没在意冷月的打量,按照龙老爷子的话,前来找冷月跟随保加利亚,而不是前来闹事。他很客气道:“你好,请问你是冷月队长吗?”
见冷月点点头,景天将龙老爷子叫他前来一事解释了一遍,冷月不明白龙老爷子叫着人前来为何,但是是龙老爷子吩咐,她自然不能不听。
“你先一旁站一站,等他们将装备放好,你再上飞机。”景天对冷月来说,真是很像一个人,但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最后叹了口气便往飞机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