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季节!”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声音?天上原戈青拼命的喊着,却发现嗓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声音。
低头看了看自己,才发现自己原来处于半透明的状态,而且,是她失事那天穿的衣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浅口尖头细高跟,指甲上还有前一天做的指甲,一切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身处一片陵园,郁郁葱葱的种满了植物,一块块墓碑上贴着黑白照片,身体跟着季节来到了一处墓前。
季戈青。
她的照片贴在碑上,没有人能踢体会那种看到自己的墓碑的感受,还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静的看着。
“姐,你真讨厌。不是说好,等我结婚的时候给我做一个全世界都羡慕的蛋糕吗?你看,为了你,我女朋友都跑了。”
高大的男人毫不在意地上的灰尘随意的坐着,凌厉的黑色短发搭在额前,给他凭添了一抹颓然。
男人一直低声的喃喃自语,过十多分钟,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缓缓走近,她记得她,那是她高中时期的好朋友。
说起好朋友,不过是曾经罢了。
她们之间是怎么结束友谊的呢?啊,是那天,对方很生气的对着她怒吼,季戈青,你他妈是个婊喵子吗?每天围着那群男生转,他们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他们要你□□你去不去?
十六岁的她很生气,大家是朋友不是吗?帮忙做个便当,带杯饮料,运动的送个护腕或者鸭舌帽什么的,不是件小事吗?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为什么要这么大惊小怪?
即使和所有人关系不坏,但是并不合群的她不知道。
女生生气的原因根本不是说出来的那些,而且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那些传言。
季戈青是个傻逼,很好骗,要什么就给什么。
季戈青是个万人骑,随便哪个男人都能好。
季戈青缺心眼,看不出别人对她其实不喜欢。
“你又来了?你和我姐不是绝交好多年?”看着每年都来的女人,季节也觉得很惊讶,甚至还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同性恋爱着他姐姐。
“季节,你说你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女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起来。眼神定定的看着照片上浅笑着的季戈青,尽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