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玄衣大举来袭之时,红头巾人等竟然有人吓破了胆子,惊叫一声,转身就逃。
蝴蝶效应就是这么来的,有一个人开始逃跑,其他人自然也纷纷景从。
但是很可惜,在他们刚刚运起轻功,准备逃跑时,便有红头巾的督战人员把他们一个个的杀死,于是剩下的人也不敢跑了。即便如此,也是人心惶惶。
玄衣才不管这些,他们死的人多了反而更好。所以由唐开山带领着,沉默的向前走去。
温飞鹏见己方势气已经荡然无存,不由得有些慌了。玄衣的战斗力他先前已经领教过,当真便如边军精锐一般,配合种种阵法,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于是运起真力,高叫一声,道:“断天崖!你可要想清楚了,如今这般打法,便是同归于尽!,就算你玄衣最后能胜,也活不了几人!”
唐开山冷笑,不言不语,领着玄衣众继续突进。
温飞鹏见到这般局面,眼珠一转,又叫道:“哼,一刀断天崖,说的好的,不过就跟个软鸡一样,若是你没有这一堆玄衣护着,早已被本座斩于剑下!”
“斩于剑下!”一声断喝之后,唐开山满面寒霜,他这辈子能吃葱,能吃蒜,就是吃不得姜(将)。
平常倒也罢了,碍着玄衣令,为大局着想,总要做出一些让步的。但这个时候,他本身已经重伤垂危,对此地战局的影响已经不大,又何惜拼了自己的性命,把这“一剑九锋底”的家伙斩杀呢?
就算不能杀了他,拖住他也是好的,等玄衣杀完其他人等之后,这家伙也不会活过众玄衣的围攻。算来算去,赢面很大。以自己一条性命,换取此战之胜,值了。
于是唐开山高叫一声:“停!”
众玄衣齐齐止步。
总校尉周亮大急,道:“督尉,大局为众,不能意气用事啊。”
尚怀忠也道:“唐督尉,且没中了他的激将之法。那些乌合之从,跟本不是咱们的对手,你又何必……”
唐开山深吸一口气,打断他的话,道:“只要温飞鹏还活着,混战中玄衣就会死伤惨重,这人剑法太厉害。你们谁是对手?”
周亮与尚怀中一时无语。
唐开山接着道:“我已重伤连连,此战中启到的作用并不大。你二人听分明,由我牵扯温飞鹏,在我将将显露败迹之时,你二人以原有阵形带领玄衣杀入。务必要在唐某人身死之前,将这群红脑袋打散,量来他没也没什么胆气了,很容易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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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肆舔着脸笑道:“单靠叶公子您一个人接应,只怕力有不逮,不若在我司抽调一支人马,随同叶公子您一起去如何?多少也有个照应。”
叶沉明心中暗笑,这是赵肆在变着法的跟自己赔不是呢,拱了拱手道:“赵司将好意,本将心领。接应人马,倒是不劳赵司将费心。临行前,左督主已将棘蛇令交在我手,命我先去往白虎坊,组织棘蛇卫,再行救缓之事。”
赵肆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本意是给叶大公子赔礼的,看来人家因着刚才的事情还生我气呢。还是不如何九哥会做人啊,赵肆这样想着。
叶沉明自然瞧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道:“四儿,战后庆功宴上,给我端杯酒。”
说完这话,叶沉明便运起轻功,向着白虎坊而去。
赵肆呵呵一笑,心情大好。
就在这个时候,古彻到了他身边,有些揶揄的问道:“奎牛四爷,您刚才不是发誓说,要杀光红头巾吗?”
赵肆立马不认账,叫道:“谁呀,谁说过这话来着?你古大白不要诬赖好人啊。”
古彻失笑,赵四爷发誓跟放屁差不多,大家都习惯了。看了他的笑话就好,谁也不会计较。
古彻也不再取笑他,接着道:“四爷,跟您打听个事。”
赵肆摆摆手道:“你说。”
古彻便小声问道:“知道您是大督帅跟前的近人,你晓得大督帅为什么下令要多抓俘虏吗?照我说,关着他们也是浪费粮食,倒不如全杀了干净。”
赵肆摇摇头道:“听说,是跟科研院那边要的,跟什么活体,什么实验有关。总归是那姓张的小道士在搞事情,四爷也不是很清楚。”
古彻“噢”了一声,便不敢再多打问。有关科研院那边,所有的一切都是机密中的机密。
……
朱雀坊
大批围攻而来的红头巾,让唐开山感到措手不及。还好先前有那神秘人作为提醒,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收拢部下。不然的话,当真被人分割包围,那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敌众我寡,一场拼杀之下,玄衣众自是死伤惨重,然则红头巾更是伤亡翻倍增加。
在唐开山组织人手,游斗转进到朱雀大街的时候,红头巾已然被他们杀寒了胆,只敢亦步亦趋的追在后面,却没胆子再上前来送死。
这么大的动静,朱雀坊的百姓自然也都听到了,一阵惊慌的叫声之后,就有不少人冲出了自家门院,打算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队红头巾头领“一剑九峰低”温飞鹏害怕他们走露风声,便命人将跑出来的这些平民百姓尽数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