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转向“静心居二号”的院子,直接进那小狼狗的卧房。但是十分气苦的发现,她的小狼狗竟然不在。
隔间里传来二青丫头的声音。
青梅道:“姐姐,睡了没?”
青娥道:“没呢。”
青梅道:“姐姐,小公子今晚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跑了?”
青娥道:“谁知道呢?小公子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青梅沉呤半晌,又问道:“姐姐,有个话想跟你说。”
青娥道:“你说。”
青梅道:“有好几次呢,实在搞不明白的。为什么小公子摸一下我,亲一下我,就觉的全身都不对劲了,软爬爬的,真的很气苦。”
青娥似是转了个身,道:“发春了你?你又不是没见过小公子的那根东西。”
青梅道:“就是见了呀,每回见了都觉得身上热的不行,龙家公子来咱家时,那个东西我也见过啊,但不是这个滋味,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青娥说了一声:“傻丫头,春宫白看了……”
梅香竹听到这里,便失笑的摇了摇头,也是难为小狼狗了,守着这两个绝色的丫头,他竟然能忍的住。
确定李乐不在房里之后,梅香竹琢磨,那薄情的小狼狗去哪了,大半夜的跑了出去,会不会是去找他那神秘的师父去了。
算了,大晚上的,永安那里凑合一晚吧。
这样想着,便运起轻功,向着长公主府而去。
一路轻走,运起轻功,如仙子漫步,进入长公主府。
到达永安的卧房前,心里还想着,小狼狗不在,自己假扮他,睡到永安身前,磨豆腐也是很快活的。
却不想,在她刚刚举步时,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不要这样……你慢些个……不行的……,太大了……啊……轻些个啊……,素梅,索梅……救我……”
间或还有男子的粗喘声传出。
{}无弹窗陆小凤生气他打断自己的话头,直接甩脸,气他道:“没说完,话说和尚,你什么时候带你徒弟去逛妓院?你总该不会连男女常识都没教过他吧?那小和尚真可怜,如今还以为那个叫夏至的姑娘怀了孩子呢。你亏心吗?”
老实和尚摇摇头道:“陆施主,你说错了。那孩子不是贫僧徒弟,他有自己的师父。贫僧只是教他一些运功的法门而已。再说,难得的纯良子,又何必在此时让他知道这世间的污秽呢?”
陆小凤立刻道:“男女欢爱是污秽?和尚,若无这‘污秽’事,你又从哪来?在我看来,这是世间最干净的事情。”
老实和尚一时语塞,心里想着,以他了解的陆小凤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来,这话应该是他那奇葩徒弟说的,但却让人一时无法反驳。
紧接着,他突然理解的陆小凤胡搅蛮缠的心思,因为自今日之后,他们将再不会见面。陆小凤舍不得他们这些老友,所以想多说几句话。
老实和尚想到这里,苍老的嘴角挂起了微笑,然后便以佛法之理与陆小凤辩论。
花满楼在陆小凤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于是也加入了贫嘴的行例,他与陆小凤相交最早,灵犀指的功夫就是陆小凤教他的,他又哪里会不知道老陆此时的心情?
其间,陆小凤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坛酒,跟老实和尚与花满楼对饮,一边喝,一边吵,好像他们永远都吵不完一样。
自今往后,他们或许再也不会见到彼此了,多想让这样的时光永远停下来,他们三人都是这么想的。
……
梅香竹从千里寨出来,运起轻功,一路向着京城方向而去。
夜黑寂寥,路过一片农庄时,看到一对男女正在草窝里野战,也不知是谁家的女人正在偷野汉。
梅香竹没有理会,直接略过而去。
只是向着京城飞掠时,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那偷情男女的场面,恍恍然,在草窝里,压着那女人的男子突然间变成了她的小狼狗,而那女人,不知怎么,却被她想像成了自己。
一下子就觉得全身都火热了起来,赶往京城的速度便更快了些。
心里还琢磨着,今天不去长公主府了,直接去净安侯府,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那小狼狗的被窝才是好的,给他来个惊喜。
梅香竹的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了一抹诱人的微笑。接着想到,他破身的日子快到了吧?那东西怎么长的?真的像驴一样啊,吓死个人了。就算再吓人,本姑娘一定要拔个头筹!
这样想着,便很快来到了京城之外,运起轻功,火急火燎的直接窜向城楼,她的小狼狗正等着呢。
可是在梅香竹将将要翻过京墙之时,一柄开山钺突然之间向她袭来。
梅香竹大惊,完全搞不懂这个时候会是谁来袭击自己,顺手甩出三条精钢丝线,将那飞卷来势之钺缠住。细线微一用力,那钺便被割成寸许碎裂,当啷而落。
梅香竹这才看清袭击自己的人,喝问道:“铁不曲,你什么意思?”
坐在城楼边的铁不曲呵的笑了一下,道:“最这半个月,城门府都漏成了笊篱,总有你们玄衣的人上窜下跳的,把我这个城门管不当回事。如今拦下你,便是要让你转告那绝公子,收敛些,别把京门当闹市,若是以后还要这样,铁某可是会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