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就在这时出场,来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之后,这女子便被带进了宫,成为太子殿下的新晋宠妃,而且还是那种宠的不能再宠的宠妃,让其他妃子们嫉妒的不行。
所以她才敢如此放肆的直接坐在太子怀里。
程诺诺道:“臣妾就是不想看到您伤神,您要是伤神,臣妾心里也不痛快呢。”
太子叹了口气道:“做人哪能一辈子都无忧的?更何况还是在孤这个位子上。”
程诺诺道:“您是这天底下除了至尊爷之外,最有权势的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您伤神吗?”
太子摇摇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小阿蛮,孤来问你,若是孤属下有一个人的权力过大,有些难以控制,该当如何?”
程诺诺天真的道:“这天底下还有谁的权力比您还大吗?”
太子道:“若是等他成事,便会威胁到孤呢?”
程诺诺道:“那自然是撤掉他的权力呗。”
太子道:“可是他对孤来说,用处实在太大,该当如何?”
程诺诺想了半响,笑了一声道:“妾身不知道啦,这种事情小阿蛮哪里会懂。”
太子听到她的回答,十分沮丧的叹了口气,心里却在想,如知安所料,挑拔的人已经出现,只是份量有些轻了。
程诺诺暗自琢磨,现在若是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怕这位太子会有所警惕,不能坏了大事,当如上面所说,循序渐进才好。
……
那边厢,太子与自己的宠妃相互耍着心眼,到最后发展成了床上肉搏。
这边厢,东方卓将旨意宣读完之后,便笑呵呵的走到了赵肆身边,说道:“赵司将,杂家赶来的还算急时?”
赵肆脸色灰败的道:“你要是再早点来就好了,如今我一身功力散的干干净净,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死了的好。”
就在这时,柳思语扑到赵肆身上,喜极而泣,紧紧抱着赵肆,又哭又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梅香竹有些幽怨看了李乐一眼,这个时候她也反应了过来,这一切都在小狼狗的预料之内,害的自己平白做了回出头鸟,当真可恨。
撒气似走到赵肆身边,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道:“废的哪门子功?洛姑娘只是封了你的气海,防止反抗。”
赵肆眼前一亮,问道:“真的?”
李乐冷哼一声,道:“赵宗师,不要高兴的太早。你犯了这样的大错,还想恢复武功吗?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李靖,行刑,水火无情棍三十记!”
冷面李靖道了声:“诺!”
{}无弹窗东方卓见到这样的场面,轻咳一声,喧旨道:“玄衣司将赵肆,不尊律令,擅离职守,依玄衣令,理应处斩。然则,赵肆以往所任奎牛司将一职,从未有过懈怠,且更多有劳苦之能事,功劳甚大。”
“景和十九年,玄衣初创,有银蛟帮进犯,赵肆一人独当银蛟帮众,斩其帮主,此为第一功。”
“景和二十年,京城大车帮余孽做乱,赵肆伙同韩陆平定大车帮,杀其首领。此为第二功。”
“同年,夜香帮众搅乱京城,赵肆伙同班定,将其收服,此为第三功。”
“景和二十二年秋,玄衣吞青花之时,赵司将出力甚大,此为第四功。”
“景和二十三年,梅花盗作乱京城,赵司将独斗梅花,重伤垂死。致使玄衣大督帅李知安可以破获擒拿梅花盗,此为第五功。”
“二十四年初,监国太子自千里寨回京,遇刺。赵司将独斗七名刺客,救架有功。此为第六功。”
“同年仲夏,四公主永庆远嫁山东,赵司将一路护送,震慑沿途宵小,致使永庆公主平安到达。此为第七功。”
“今年正月,与金钱大战,赵司将独挡金钱八大舵主,身披伤口一十四处,浴血之下,犹自酣战,致使金钱溃退。此为第八功。”
“有此八功加身,太子律令,加以特赦,若是再犯,定不饶恕。钦此!”
随着一声:“……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李乐总算长长舒了口气,一块大石落下心尖,他要等的旨议终于来了。
历数赵肆八大功劳,太子殿下亲赦,这可是前怕谓有的荣耀,够他赵肆吹一辈子了。玄衣律令,只有太子才有权力对某人进行特赦,而且,这人必须有功在身。若是没有太子的特旨,就算身为玄衣大督帅的李乐,亦不能免除赵肆的死罪,这是玄衣的规矩。
……
这封特旨是怎么来的?
玄衣布控京城,在李乐知道赵肆回京之时,太子自然也已经知道。
那时的他,刚刚结束了与景和皇帝的会话。
有些愁眉的出了什锦宫,向着东宫方向走去。
刚刚回到东宫,将殿堂内的宫婢们打发出去,一个人独坐其间,回想着一些最近的政务,是有关北元犯边的事情,不由得便有些头痛。
却在这时,接到飞鹰的东方卓走了进来,禀告道:“太子爷,奎牛司将回京了。”
太子微微一愣,接着惊问:“赵肆没死?他这些日子去哪了?”
东方卓道:“具体行程不知,不过听零碎的消息说,赵司将是去挑战一位隐居宗师了,此次擅离职守,犯的罪过有些大。”
太子皱眉,问道:“按照玄衣律该当如何?”
东方卓道:“当死。”
太子再问:“当死,知安想让他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