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遥仙哈哈浪笑道:“本座就是喜欢过份!而且,在本座未收服你之前,还有更多过份的!”
说着话,直接将赵不安的脑袋按了进去……
……
清晨
朱雀街
西直门
安乐财坊内院。
李乐看了一下还在昏睡的赵肆,对洛初寒与她的女医官吩咐几句之后。便又往东方卓的病房走去。
在门外瞧见赵婉如正在给东方卓喂糖水,隐约听赵婉如轻声说着诸如:“听李知安讲,你这个时候失血过多,应该多吃些甜东西,他说的话总该没错吧?多喝几口也是好的。你也不用多想什么,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你,我的下场可想而知。”
躺地床上的东方卓一脸苦色,都说美人恩重,没想到他一个太监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瞧见了门口的李乐,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时。却见李乐向着他轻轻摆手,制止了他的话语,递给他一个:“我懂的”眼声。
然后便带着一脸的坏笑,悄悄的退走。
搞得东方卓很无奈。
接着,李乐就准备去看望一下此战中受伤的棘蛇们,一边往前院走,一边在脑子里将接下来针对赵不安以及梅花盗的布局又重新过了一遍,感觉没有什么太大的纰漏之后,默默的叹了口气。
暗道:“这也算是一个不怎么完美的结局了,若是到时候能将梅花盗生擒,想必会挖出更多有用的东西来,不管是有关赵不安的,还是那个宫里的神秘势力,都将会有重大突破。”
“不过,现在唯一的疑虑便是有关梅花盗的那一手飞针,到底应该怎么应对?看来到时候只有自己亲自出手,或许可以用灵犀指将其破除,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至于穿什么软甲之类的,还是算了,梅花盗轻功很高,若是穿上这种东西只能成为累赘。”
这样想着,便已经到了前院病房的门口,却看到莫惜朝正在里面,一个一个的去安抚那些受伤的棘蛇。
李乐看到这样的场面,无声的笑了,看来这家伙对自己兄弟未来的属下还真上心啊。不好去破坏他收买人心的机会,于是便也不进去,在外面的石凳上坐下来。
莫惜朝一个宗师的人物,又哪里会感知不到他的气息,与棘蛇们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出了房门,瞧着庭院石桌前的李乐,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顺势坐下之后,叹了口气道:“棘蛇还是不够成熟啊,此战,死者二十,重伤者十四,其余的,除了头目卫杰之外,几乎人人带伤,那也是因为他是个老玄衣。四十八名棘蛇,可用的如今只有二十四个了,折损过半。”
{}无弹窗丁亮本身就是一个不擅于说谎的人,赵不安的这些问题直接关乎到他内心的隐私,让他怎么说出口?更何况,他也不想去骗赵不安,所以这个时候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赵不安瞧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接着道:“你若有蹂躏之好,本世子也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杀戮不过份,这府里的女人随你玩耍,即便是有死伤,也不过是一些府里的奴婢丫鬟,没人会去过问。”
“本世子府上接待的江湖门客很多,有特殊癖好的也不在少数,难道还缺你一个不成?你又何必要把事情闹的这么大。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一次的事件,让本世子进京以来所有针对绝公子的计划全部付诸东流,在往后与他的争斗中会完全落于下风。”
丁亮叹道:“是我对不住世子,丁某不配当世子的门客,世子的恩德,丁某只有日后相报。这便离开京城,不敢再牵连世子。若世子以后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只需传信一封到祁连山下呈合当铺,丁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此别过。”
说着话,站起身来,便要向外走去。
赵不安被他气乐了,哈的笑了一声,道:“你以为此时,你还能出得了这京城?丁兄,你还是太小看绝公子了。你信不信,只要你跳出京城城墙,便会有一大群玄衣将你拦住!”
丁亮惊奇回身道:“这是为何?李知安不是已经走了吗?”
赵不安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以你这般的脑子,这么久没被绝公子抓住,当真是幸运啊。吃了这么大的亏,竟然还如此莽撞。”
叹了口气,说道:“丁兄,你还是暂时在赵某府里住下,等至尊寿诞过后,赵某返回杭州时,再带你离开可好?放心,到时候赵某肯定不会拦着你。”
丁亮为难道:“除了那个死掉的,我还有一个手下,如今正在城外,丁某担心他那里会出现什么纰漏。”
赵不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明日你叫人去给他传信,让他安生等着,到时候一起离开。”
丁亮无奈道:“听世子的。”
接着,赵不安的眼神突然间变得些凛冽,道:“丁兄,既然事情都谈的差不多了,那你可否告知赵某,你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主使??”
丁亮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但很快掩饰过去,摇摇头道:“没人主使,此为赵某个人所为。”
赵不安冷笑,自然是不信的。心里想着,若是没人主使,以你丁亮义气的性子,会将绝公子引到这王府里来?若是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那只“看不见的手”在做怪。
摇摇头,也不想去计较,这是绝公子该头痛的事情,与他赵不安无关。于是便道:“既然丁兄不肯说,那赵某也不好多问。若丁兄还念着一点香火情,在你我离开京城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可好?”
丁亮松了口气,还好赵不安没再追问,于是说道:“自然是听世子的。”
赵不安点点头,站起身来,没再理他,向客房外走去。
等赵不安离开很久之后,丁亮才有些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默默叹息着:“京城,当真不好混啊……”
这样想着,便瞧见躺地床上,那光洁溜溜的侍女,咬了咬牙,恨恨的走过去,将那侍女的穴道点开,然后便在那侍女的惊叫与乱呼中来了一场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