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三日,五十万外族大军来到雁门关下。
出乎他们预料的是,他们并没有看到一座城门紧闭的雄关。
他们到来的时候,雁门关的城门大开着。
只是着大开着的城门,并不是为了迎接他们进去,而是因为雁门成外的那一位带着麾下五万飞狼骑静静候着的新任雁门关守将要告诉他们。
只要有他在,这雁门关的门就算是大开着,也没有能够踏进一步。
这是很霸气,很自信的一种态度。
而那一位新任的雁门关守将确实是做到了这一点。
就在那五十万外族大军到来的当天,这一位新任的雁门关守将手持方天画戟,带着麾下的五万大军飞狼骑出击。
以最凶猛的进攻姿态,彻底击溃了这凶悍的五十万外族大军,用十几万的外族鲜血来向这一个世界宣告他的名字,成功加冕为外族口中的血色战神!
………………
大周,兖州,某个小城镇的某个小私塾里。
一个年纪大概二十几岁,长相俊美,但在衣着上有些邋遢,精神气方面稍稍显得有几分颓废的青年正趴在教案上呼呼大睡着。
在这一个年轻人的年轻,是他的十几个学生。
那十几个学生看上去年级都不大,最大的估计也就十一二岁,而最小的只有七八岁左右。
七岁到十二岁,这正是小孩最顽劣最调皮的时候。
但这青年的学生则和一般的小孩稍有不同,尽管他们的老师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那些个学生也没有趁机开小差的意思,一个个摇头晃脑的在底下背着书。
郎朗的读书声,混杂着年轻人淡淡的打呼声,这一幕说不好是什么感觉,但不可否认的是,看着挺让人舒心的。
只是这一幕并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
片刻之后,一个中年人走进了这一家私塾,大步来到来到那一个年轻人面前,看到呼呼大睡的年轻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排在他脑袋上:“你这误人子弟的懒货,教学中你都能睡着了。”
被拍醒的青年人揉了揉脑袋,边打着哈欠边回应:“这些是您的学生,误人子弟的可不是我啊!”
“你这懒货!”中年人闻言大怒,抽起边上的戒尺大怒作势要打,比划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真一戒尺抽下去,他也舍不得真打自己的这一个得意门生。
当然,打没打,唠叨是少不了的:“看看你这样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整天没个正型,你这样还怎么为人师表。”
“我没打算做什么教书先生啊。”青年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不当教书先生,你这私塾怎么办?”中年人没好气道。
“什么我这私塾?这私塾不是您的吗?”青年人一脸懵逼,随后貌似想通了杀,瞬间变脸:“老师,您可是跟我说了您就出门几天的啊,您可别骗我,让我当几天代课我还行,您要真把这甩给我,学生可真招架不住啊!”
“一个小私塾你还招架不住?你意思是我荣华教得不好?把给你教废了?”
看到自己这得意门生犯懒,中年人,或许说,荣华先生直接把自己师长的架子就给端了起来,然而那青年人关注的重点在这时候早已经偏移了。
“老师,您还真准备走人把这私塾甩给我啊?不是说好只是去我那便宜师兄那边待几天嘛。”
荣华先生眉头一扬,斜了那年轻人一眼:“你觉得可能只待几天吗?”
“好吧,估计我那个便宜师兄没那么容易会把你放了,您这一去估计真是回不来了。”年轻人轻声一叹:“那啥,要不我跟你去玩玩呗。”
“你就不怕一去不回?”荣华先生眉间一挑。
“一去不回就一去不回,反正我那便宜师兄应该也不会饿了我。”
“你还是省省吧,救你这样子,送过去人家都不要,而且你学业都还没有完呢,就别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我走了之后,这私塾你自己守着,也不用看太久,就半年,半年之后你就可以关了这私塾了,到时候你想去那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