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将指间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朝后靠过身体,看起来有些疲倦。
“刚,刚伺候过了!”
na的话,还是挺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
“嗯……有事儿么?”封行朗似乎没想太多。
或许潜意识里,他应该是觉得na跟严邦是擦不出什么火花来的。
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严邦,俨然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整天只知道像苍蝇一样缠着他的家伙了!
“对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在阿邦跟前嚼舌头,告诉阿邦之前曾有好几回为你舍生赴死……阿邦他,他非要逼问我:你跟他之前的关系……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手机那头的封行朗默声上几秒,随后淡淡的哼声,“那就继续抹黑我吧!就说我一直在利用他!我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等等!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或是难为情!”
na之所以打来这通询问电话,一来是想听听封行朗会有什么高见;二来,也是提防着严邦会有恢复记忆的那一天。自己也不至于进退维谷。
“那得多委屈您呢!”na浅声。
“不用替我觉得委屈!这都是我欠严邦的!”
封行朗似笑非笑的轻吁一口浊气,“相比较之下,我更愿意跟严邦做仇人!”
“仇……仇人?”
na微微愕怔了一下,“封总,您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您跟阿邦走到那一步的!”
“嗯!我相信你!”
封行朗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对了,那个日籍医生已经按照我的意思在给严邦做最后的康复治疗,你就放心大胆的去恋你的爱!不用担心严邦哪天会恢复记忆!”
“封总……谢谢你!”na的声音有些泛哑。
“你我用得着这么客套么?”
封行朗淡淡的哼笑了一下,“对了,记得别让其它闲杂人等过多的接近严邦!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的。你掌控下的严邦……我更放心!”
“好的封总!您晚安!”
挂断手机的na,长长的吁叹出一口浊气。
na不笨,她当然知道严邦与封行朗为敌的危害。
又或者说,严邦根本就斗不过有河屯撑腰的封行朗!
而严邦最大的敌人,就是河屯了!可河屯偏偏却是封行朗的亲生父亲!
既然封行朗已经做了如此巨大的退步……“给谁打电话呢?又是封行朗?”
总的来说,严邦用大脑控制身体各个部位及肢体协调性康复训练进展得还算顺利。
除了他的左腿还是使不上气力挪步时有些坡之外,其它的三个肢体活动已经能够自如了。
严邦已经习惯于na每天伺候他吃喝拉撒:喂饭、康复训练、泡澡等等。
“你好像……在害怕我?”
严邦泡在温暖的水流中,舒展着四肢任由na帮他擦拭着身体。
说真话,自从严邦苏醒之后,na每一天都如履薄冰着。那是一种欣喜感恩,又担惊受怕的复杂感觉!
她在担心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她害怕严邦恢复记忆,想起曾经的一切!
包括对她的憎恶。
na原本是个双重性别人。后来动了手术,现在俨然成了一个全身心的女人!
比女人还女人的女人!
na长得美,而且身材更美。
严邦从温水中探出的手,把玩着na身体的美好部分;本就穿得薄,更显玲珑有致。
na的美,是一种分外妖娆的美。
美得像狐似妖!一般男人都受不了的那种!
加上她的傲慢与自信;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过去,想必诚服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会更多!
“没……没有!我……我怎么会害怕你呢!”
na有些不敢直视严邦的目光。
偶尔她也会被梦魇惊醒:梦魇中的严邦对她又是辱骂,又是暴打。指责她欺骗他,作弄他!
“听说,你以前是封行朗的贴身秘书?你跟封老二……很熟?”
看来,苏醒过来的严邦,要提防的人还真不少。其中也包括她。
“对!我是封行朗的秘书……应该算很熟吧!”
na吐了吐气息,面容淡定的承认了。
“不过阿邦,请你相信:我对你绝对的忠诚!我跟无恙……都爱你!”
na的眼眸中闪着诚恳的晶亮。
“放心,我相信你!”
严邦淡淡的从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算是在安慰女人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