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大少爷封立昕的心情也会变得明朗起来!
蓝悠悠朝餐桌走去,封立昕的目光一直牵绊着。
趁封行朗上前来推轮椅,封立昕压低声音说道:“行朗,打个电话让雪落回来吧。我替悠悠向她道歉!”
“你无需向任何人道歉!”
封行朗凌厉一声,最受不得封立昕活着老为别人着想的泛滥善心。
担心封立昕会多想,封行朗随后又安慰一句:“这一山不能容二虎!更何况还是两只母老虎!就让那傻小白住几天校吧!”
封立昕被封行朗的话逗得一笑,微微点头,“也好!等过几天,我再去学校把雪落接回来!”
温热的水流,像女人多情的小手,流过男人一寸寸精健的体魄。
一个男人冲凉反锁上门,难免就矫情了。
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家中。而且他封行朗又是那种桀骜不受驯服的主儿。
可偏偏有人不自觉。
当然了,她蓝悠悠的字眼里,或许从来就没有要自觉,要矜持这些字眼。
蓝悠悠推开洗手间的门时,封行朗正在冲凉。其实在她走进卧室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
他没有任何的回避动作,更没有要遮掩自己体魄的意思。
封行朗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任由水流沐过他健壮的身体,坦诚在女人那贪婪的双眸中。
一双手,像柔若无骨的触角,从封行朗的匈膛上着陆,然后缓缓的向下,再向下。细致得想用手指丈量出男人尺寸,精确到毫米,微米!
“封行朗……你身材好到让人想咬上几口!”
蓝悠悠丝毫不加掩饰自己对封行朗的喜欢。从她见到封行朗的第一眼时,她就认定这个男人是她蓝悠悠的!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动嘴更不可以!”
封行朗关掉了莲蓬头,拿过一条毛巾来擦拭头上的水滴。
{}无弹窗自己是不是太想那个女人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封立昕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蓝悠悠的身上,怎么也挪不开。他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但都无法阻挡他对这个女人最深沉的凝望。
封行朗顺着封立昕几乎已经发直了的目光寻看过来,但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蓝悠悠。
她穿着一身及膝的宝蓝色长裙,在深秋的晚风吹拂下,略带仙气,也倍感冷凉。
有的时候,不得不佩服蓝悠悠的任性:她想穿某件衣服的时候,就从来不分时节。只要她想穿,哪怕是寒冬腊月白雪皑皑,这身长裙她也会照穿不误。
因为这件长裙,是她跟封行朗第一次见面时所穿。
那一刻的封行朗惊艳于了蓝悠悠的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可现在,似乎少了当初的那点纯真。即便身穿长裙的女人是多么的美艳动人,落在封行朗眼里,都烙印上了抹不去的恶毒标签!
“悠悠,你回来了。”
封行朗的话虽说吐词不清,可却带上了浓浓的真情。
蓝悠悠淡淡的扫了一眼正盯看着她的封行朗,径直飘摇着步伐朝轮椅上的封立昕走了过来。
封行朗不理解蓝悠悠为什么还会回到封家!
但他似乎又是理解的!
有一点可以肯定,蓝悠悠暂时应该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大哥封立昕的事来。
蓝悠悠依着封立昕的轮椅半跪在了他的脚边,将她一头柔顺的青丝铺在了封立昕的双膝之上,然后侧头枕了过去。
她没有说话,也无需说话。这个动作,足够表达她的意思了。
“悠悠,怎么了?手背上的伤好些了没?”
蓝悠悠突然间跟自己零距离的接近,封立昕似乎有些不太适应,他高抬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抚下,还是不应该抚下。
蓝悠悠抬起了自己前两天因为砸门抓奸而被木刺割破的手背给封立昕看。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泛着浅红的疤痕。
“金医师那里有祛疤痕的药。你这伤口的面积小,过几天就能完全祛疤了!”蓝悠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侧关头偎依在封立昕的膝盖上。
可她的目光,却一直落在一旁紧盯着她一举一动的封行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