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丫的!”雪落忍无可忍。自己脑子烧坏了才会陪他去睡呢!
然,反抗是徒劳的。即便是疲乏不堪的封行朗,也足够对付她林雪落了。
又是这样的肩扛!又是这样的投诉无门!又是这样的野蛮和独断!
“你就不能乖点儿么?我真的很累!”将女人甩上庥的那一瞬,封行朗柔软着声音。
“你累关我什么事儿?我又没让你累!”雪落没好气的斥声着封行朗。
“你忘了你昨晚是怎么欲拒还迎的吗?”男人的唇角开始邪魅的上扬,“都在我身之下扭成花儿了,我能不好好伺候你吗?”
什么叫扭成花啊?那明明是挣扎、是反抗好不好?怎么落到这个男人嘴巴里,怎么就变了味呢?
她哪有欲拒还迎啊?!
“封行朗……你……你无耻!”雪落的脸臊得通红,“我懒得跟你说!启开啊你!”
雪落推搡着男人的肩膀,用力扯拉着男人环在她腰际的长臂;推搡了好几下,男人似乎都没反应的。
“封行朗,你够了!装睡有意思吗?”雪落觉得男人一定又是在作弄他,“封行朗,启开啊你!再不启开我喊人了!”
可任何雪落怎么闹腾紧紧环着她身体的男人,封行朗都不作回应。
于是,雪落的气焰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她看到了男人有些微肿唇片,上面还留有着昨晚的激烈。
雪落的脸一下子烫红了起来。昨晚自己有多疯啊,才会把男人咬成这样?
{}无弹窗“啊呀,这下好了,大少爷打回来的电话,总算是有人接听了。”
安婶也从惊叹中缓过神儿来,刚刚还焦头烂额的她,一下子就宽了心。反正大少爷每天也只是打打电话,用不着见到蓝悠悠本人。
而这个女人学蓝悠悠小姐的声音,学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一般人根本就分辨不出来。简直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对啊,一般人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为什么他封行朗还能细致之极的挑出毛病呢?足以说明,他封行朗对蓝悠悠的了解,是根深蒂固的。
雪落当然能嗅得出封行朗跟蓝悠悠之间的微妙关系。其实不用嗅了,他们俩光明正大你侬我侬的爱昧调一情,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到。
雪落真心替封立昕感到悲哀:自己这个法律上的妻子跟封行朗苟且得不清不楚,而他心爱的女人,亦跟封行朗关系爱昧!这世间的女人万万千,他封行朗怎么就偏偏喜欢招惹他大哥封立昕的女人呢?
其实蓝悠悠谩骂得真没错:封行朗就是个虚伪又卑鄙的伪君子。表面上看起来他多么的敬重在乎他大哥封立昕,可背后里专门做这种‘坑兄’的勾当。
“冷小姐,最近几天就麻烦你住在这里接听我哥的电话了。每次的通话时间不能超过三分钟。你不知情的,就含糊过去;就按我列给你的内容跟我哥聊。记住:每次都要提及让他好好休养身体,并准备好进一步去做植皮手术的事宜。”封行朗肃然清冷的叮嘱着这个冷姓模仿者的注意事项。
“好的封先生。那我先去练习了。”姓冷的女人拎着装有音频调节的仪器,在安婶的带领下朝楼下的客房走去。
雪落趁机想逃离封家。
但封行朗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呢?长臂一捞,雪落的腰际就被勾了过来,被男人紧贴在怀里。
“周末你要去哪儿野?”封行朗带着疲乏的困意问道。
他不是铁打的。也只不过是个碳水化合物的普通人。这半个多月来,他几乎没能好好的睡上一回安稳觉。他也会累。
“要你管!”雪落挣扎着,“封行朗,你用一个假冒的蓝悠悠去欺骗你哥,你良心何安呢?”
雪落本不想再参合封家的事,但实在被封行朗那蛮横和霸道给激怒了,便忍不住的顶斥上一句。
“那你是想让我低声下气、出卖肉一体和灵魂,去答应蓝悠悠的无礼要求,从而换回她在我哥面前虚情假意的表演?”封行朗冷生生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