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天使似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提前穿越回香港,便出言发问。
王鲸长吁了一口气,淡淡道:“香港的那些人,我总要给个交代,刘诗雨跟何靓秋等了我二十年,我不能负了他们。还有,我想去看看iss梁和阿芳婆婆。”
炽天使发来文字道:阿芳婆婆已经死了,我是从林夕的代码记忆中得知的。
王鲸略微梗咽了一下:“想到了。我其实就是想去祭拜阿芳婆婆。”
炽天使:她的灵位在黄大仙区的公墓。
王鲸招手打了辆出租车,在沿路的花店买了一束百合,便一路到达了黄大仙公墓。
到了阿芳婆婆的灵位前,看着阿芳婆婆的遗照,王鲸便回想起他初到香港时的情形。
若不是阿芳婆婆好心收留,也许他的香港之行便会是另一番样子。
“婆婆,对不起,我来晚了!”
王鲸放下花束,伸手轻抚阿芳婆婆的遗像。
“婆婆,你一定会怪我那么久都不来看你,也没有给您养老送终吧。”
“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若您泉下有知,还请不要怪我。”
“我以后也没办法常来看您,对不起。”
在阿芳婆婆的灵位前站了一会,王鲸才忽然意识到当初的香港之行,也许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一段经历。
他认识了很多朋友,女人。
有些人成了过客,有些人则让他永远无法忘怀。
iss梁就是其中一位。
这个美女老师,现在应该还在屯门中学教学。
从公墓出来,王鲸便又打了一辆出租,直奔屯门中学。
中午十二点,正是放学时间,校门口显得很拥挤,与二十年不同的是,如今的学生穿着打扮都时髦多了。
“这也算是我的母校啊。”
王鲸站在马路对面,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涌出校门的人群,不一会,他的眼睛便是一亮,冲着五十多岁但依然保持的风韵犹存的iss梁走了过去。
红寺的感叹不由引得众人一阵沉默,皆在心中悲叹。
是啊,他们就要离开伟大的祖国了。
此去经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船舱的灯忽然关了,一切都黑了下来,只有风声雨声浪涛声。
王鲸与慕容凝雪不自觉抱紧了些,也唯有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到相互依偎的温暖。
许久,只闻的大家的呼吸声,船舱中其他的人似是都睡了,但王鲸极强的目力却看的到每个人都表情。
他们都睁着眼,在黑暗中似有无限惆怅。
“红寺,我们一定还会回来的。”王鲸轻轻道。
红寺忽然笑了,重重的嗯了一声。
夜,就这样安静下来。
第二日中午,用来偷渡的船已经停靠在澳大利亚某个海岸,这一路算是无惊无险。
蛇头很催人,有的人还没反应就被推下了岸。但也难怪,偷渡这种生意大都是一竿子买卖,不会再有回头客,蛇头也就懒得客气。
这些人下了船,他还得再偷渡回去,自然耽误不得。
一票人淌着海水上了岸,那些偷渡过来的打工者,已经开始找公用电话联系熟人。
澳大利亚的气候怡人,此刻海滩上阳光充足,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妹子便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
沈崇武这下算是饱了眼福,不住的赞叹。
“哇,这个妹子好大!”
“哇,这小麦色的皮肤真性感!”
“哇,外国妞怎么都这么火辣!”
冰火二女瞧他色迷迷的模样就讨厌,便一人伸出一只手,让沈崇武体会了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不少的澳大利亚人便在此刻看到了一副有趣的场景,一个黢黑的亚洲小伙子左肩冒烟,右肩冒霜,不断的在沙滩上咿呀乱叫。
“两位姐姐,我错了!真心错了!”
沈崇武耐不住这种冰与火的煎熬,倒地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