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书虫,你咋嘚瑟呢?和徐文娜都冷嘲热讽半天了,还有完没完?我不禁来了脾气,回他一句:“小书虫,你这是怕我和李明雅撇过你单独联系吧。”
杨书远被我说中心事,脸色略显尴尬,但仍是死不承认的道:“王鲸,你心眼咋这么小。我和眀雅一直联系了这么多年,关系这么近,还怕她撇过我和你联系?你不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大么?我告诉你,眀雅在国外的身份,你根本想不到。就算你踮起脚尖,把手伸到天上,也摸不着她的鞋底儿。别以为眀雅专程回来看你能代表什么,她只不过是不想看你一辈子当保安而已。”
李明雅的面色突然一凛:“书远,你的话有些多了。”
杨书远看了李明雅一眼,马上将身子缩了起来,眼神中明显带着些惧怕。
我对这两人的反应也没想太多,只道:“我王鲸还就要爱当保安,你管得着吗?眀雅,我也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能回国来看我,我很高兴,也十分感谢你要帮我的心意。但我目前的这份工作非常好,我非常喜欢,没有意外的话,我哪儿也不去。”
李明雅马上不好意思的道:“王鲸,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怪书远乱说话。以前在学校你打架旷课,我都在心里一直默默的支持你。现在也一样,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徐文娜听了这话,似是有些吃醋。忽然从杨书远身边站起来道:“眀雅,王鲸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对他。我跟他同居了四年,他什么德性,我一清二楚。”
大概是同居四年的事情听来有些刺耳,李明雅的表情又显得十分低落。我忍了半天,对徐文娜是再也忍不住了,不禁也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徐文娜,都分手了。你不要老说过去那些事情,我实在不想记起你。你干嘛老是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徐文娜指着我的鼻子道:“王鲸,就算是作为同学的身份,我也看不得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儿。眀雅现在这么有本事,我可不想看她像我一样误入歧途。”
我忍不住道:“当初分手是什么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
徐文娜瞪着眼珠子叫道:“我清楚什么,你自己不行而已。”
一起过了四年,徐文娜从原来的单纯可爱,变成这种没有底线的女人,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但她现在这副可恶的样子,简直令我恶心,于是我道:“要不要我把刘大海叫过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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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时候就像一首浅吟低唱的歌谣,它淡淡的轻轻的带着时光悄悄流逝,不经意间,你会发现,原来我早已不是那个少年。
李明雅的情书原来是书虫这家伙代写的,想到晦涩艰深像文言文似得辞藻,我终于知道杨书远在这件事上原来也作了妖。这家伙心眼还不是一般的嘎啊。
我用质询似的目光看了看杨书远,他立刻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看着李明雅略显失落的神色,我有点想戳破这件事。可想到时过境迁,如今我们都已成了大人模样,还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干嘛。
学生时代本看来就是青涩的,那时的李明雅对我也许就是一时的好感,若是非要把这件事讲的那么清楚,倒是我矫情了。
我莫明的叹了口气,对现在贵公主似的李明雅端起红酒杯道:“致我们逝去的青涩年华。”
李明雅微微动容,眼眶红润,似是也在感怀。她举起酒杯道:“对,王鲸说的对。我们都已不是曾经的我们了,来,干杯。致我们逝去的青涩年华。”
说完,她扬起脖子把一杯红酒都干了,我不知道李明雅是不是有些伤怀,但我分明看见了她的眼角闪烁出了泪光。
杨书远和徐文娜这两人也似受到了感染,同样举起酒杯干了。
我此时脑中忽然浮现出了那间摆满书本课桌的教室,老师的粉笔似乎还在耳边沙沙响着,窗外的杨柳总是那样翠绿。有几个开小差闲聊的人总是发出嗡嗡声,坐在我身后的李明雅留着一条马尾辫,笑起来带着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每当我转头时,她都在认真的看书或是写作业。偶尔我在前边悄悄看小说的时候,她会用圆珠笔在我背上戳两下,然后说:王鲸,好好学习。
可是我从来不曾好好学习,也不曾用心感受过李明雅对我到底有没有好感。那时一门心思扑在游戏上,只想着快点下课去网吧。至于徐文娜,我好像都忘了她到底坐在哪里。
仔细想想,这个李明雅在我学生时代的记忆中,居然占有如此重要的比重,甚至超过了徐文娜。那时我可能也有点喜欢这个品学兼优的班花吧,只是青春懵懂,自己并没在意而已。
但我依稀记得好像有一次,别的班的同学在我面前说李明雅的坏话,我便带着马东几个好兄弟把那个家伙打的住了院。后来因为这件事我被学校贴了白榜,还因为赔钱的事情被老妈拿扫帚疙瘩打了一顿屁股。也就是那时,徐文娜拿着一袋子零食来我家看我,我才深受感动,跟她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