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语冰端着药碗,静静坐在旁边听着她一本正经胡扯。唐虞年的声音渐渐小了,扯不下去只能另换招数讨价怀价道,“语冰,要不我喝一碗药,你让我见一个人或者是让我出去一天,不一个时辰怎么样?”
“喝药就是喝药。”魏语冰不容置疑。
一点讨价还价能商量的语气都没有。女暴君,不对,是凶残的公主殿下。“哦!”唐虞年只能哭兮兮硬着头皮喝,一滴不落地下肚,“蜜饯?”唐虞年眼都亮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抓。
明明是一大盘,魏语冰就拿起一小块递到她嘴边。唐虞年不依,想再商量商量,下一秒魏语冰就要连她口中的这一块都收走。
做人不能这么过分,唐虞年刚准备义正言辞好好声讨一番。魏语冰把蜜饯放到桌上,问她,“想去庄子上住住吗?”
“庄子?”唐虞年顿时顾不上这些吃食,立马关心起这件事,“可以去庄子上吗?什么时候去?”
“你不是一直想去庄子上看看吗?”魏语冰道,“现在这个时节过去,正好避暑。”
“有荷花,有菱角,有小舟吗?”
“有。”
“可以采莲蓬,摘菱角吗?”
“可以。”
“可以下水摸鱼吗?”
魏语冰反问她,“可以在水里游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