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禁足结束,唐虞年上早朝时明显发现和她年岁差不多的官员,特别是往日里一起聊过闲话的官员,对她是客客气气,距离感拉满。
初始不理解的唐虞年,回了工部听师父三言两语的取笑明白大半。
“你是不知道,”梁老兴致冲冲跟唐虞年讲述,“现在这大街小巷都在说,兴国公主怒发冲冠为红颜。你说说你那些官友,谁还敢跟你多接触。我估摸着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请你吃饭喝酒了。”
“怕和你吃到半途被公主拿刀砍到席面上。”
“师父,”这些传闻唐虞年或多或少听过一些,她并不在意,只是没想到师父竟然也听了进去,“语冰才不像你说的这样。”
“还不像?”梁老咋舌,也就自己身边这个笨蛋没察觉。“算了,算了。”梁老挥手也不甚在意,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不需要他过多操心,“来来,让为师看看你在府中这十日都学了多少,检查功课!”
“师父,”唐虞年立马伏低做小一副讨好的样子,“我们师徒十日未见,要不先聊点别的?”
“不行!”梁老义正言辞拒绝。唐虞年只能哭丧着脸应对梁老的检查,她托师父给她查看朝中消息时师父是顺带嘱咐她要好好看书。府中十日唐虞年顶多拿出一天的时间,怎么能应对师父长久的功课盘查?
精疲力尽回到家后,唐虞年第一时间又去翻书。魏语冰见她这么勤奋免不得多问几句,唐虞年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垂头道,“师父说明日还要检查。”
“原来年年害怕检查功课。”魏语冰取笑。
“才没有。”为了不让语冰看不起,硬着头皮唐虞年也要继续看。
一眨眼又过了几日,魏语冰仍在禁足,唐虞年上朝时忽听见有官员上报关于几天后去祭祀魏家祖母的事。